可以吗？

大小姐一定会说，“可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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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结束那一年的暑假里，陈清濯和几个舍友研发小游戏，成功上线，赚到了第一桶金。

拿到钱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带着叶蓁出去吃大餐，给她买零食，买衣服，买首饰，买她喜欢的毛茸茸。

他和那几个一起忙活的舍友兄弟出去吃饭庆祝，他们有的单身，有的谈了恋爱，但只有叶蓁作为陈清濯的女朋友被他带去一起。

大家也都习惯了，陈清濯不论去哪，都会有叶蓁的影子。

他就像一个牙牙学语闯世界的稚子，离不开叶蓁的陪伴，次数多了，所有人都调侃，真想象不到有一天没了小叶你该怎么办。

叶蓁听着他们聊天聊地，畅想着未来，过什么样的生活。

陈清濯放在桌下的手握紧了她的。

叶蓁偏头，他问她，“你会离开我吗？”

即便确认她爱他，陈清濯也总是时不时忍不住询问她类似这样的问题，他似乎需要反反复复的向大小姐确认她的爱意，确认她爱他会是一件永恒的必然事件，有且只有唯一。

叶蓁反问，“你会不珍惜我吗？”

他说，“不会。”

陈清濯的生活里不能没有小叶。

“不会。”叶蓁也坚定地告诉他，手指弯曲陷进他的指缝，晃一晃手，仿佛在说这样的牵手姿势永远不会被拆散。

倘若他一直爱她，她便永远不会离开他。

那天晚上陈清濯喝了一点酒，眼睛亮晶晶，脸庞冷淡的棱角都柔和下来。

回去的路上，他冷静又认真地对她说，“我以后会赚很多很多的钱，给你最好的生活。”

“嗯。”叶蓁心里软的不像样子，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形状。

那也是他们正式出租屋的第一晚，夜里陈清濯突然惊醒，他睡眼惺忪的寻找手机。

叶蓁被他的动作弄醒，问他要做什么。

他看了看她，凑近亲了她一下，抿着唇半晌没出声，说忘了一件事。

然后叶蓁就看着他把手机里的钱都转给了她。

叶蓁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像是被挥发的酒意支配着，她甚至有些分辨不出他到底是不是清醒的，陈清濯搂住她，紧紧地抱住她。

他将脸埋进她脖颈蹭了蹭，低声道歉，“吵醒你了……”

“我会赚很多很多的钱给你，都给你。”叶蓁失笑，被他弄得彻底醒了，这句话回来的路上已经说过啦。

她拍了拍他后背，说，“知道啦。”

陈清濯又很低的说，“也会给你很多很多的爱和陪伴。”

“不要再因为他们伤心了。”

叶蓁一怔，鼻尖酸酸涩涩的。

许久，她对着已经重新睡着的某人咕哝，“陈清濯，你讨厌。”

讨厌的人只是无意识的将她拢的更紧了，叶蓁满怀满腔都是他温暖的气息，和他为她搭建的避风港。

讨厌的陈清濯最爱叶蓁。

陈清濯他们研发出来的小游戏很受欢迎，实打实地火爆了一波，有一段时间叶蓁上课，前后左右坐着的同学都捧着手机在通关。

后面他们继续跟进，继续研发升级，想要打出属于自己的品牌名号，这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起步。

有了源源不断且稳定的收入后，陈清濯在某些方面隐忍的癖好开始显露出来。

比如开始打扮叶蓁，她的衣食住行、穿戴，他都很乐意包揽，甚至连出门时她换鞋，他都把她抱在玄关边的台子上，半跪下来替她穿好。

那一年陈清濯认为自己无法靠近温室里娇艳欲滴的玫瑰，养不起每一根毛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