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的反应却大得出奇,一扭头就扶着墙角干呕起来。
她一脸迷惑地看着前来送行的褚曜,后者倒是稳得很,似是半点儿不在意。
“她这是……”
褚曜道:“受刺激了。”
“受刺激?”
“缓一缓便好。”
褚曜这么说,沈棠也不再多心。
只是,出城的时候隐约听守城兵卒在送行队伍中窃窃私语了两句――
内容倒也不稀奇。
昨晚后半夜,城外土坑中的十乌盗匪被不知哪个恨得咬牙切齿的庶民砍了脑袋,脑袋被丢到好几丈开外的土坑中。附近土地被喷涌的鲜血打湿,一脚踩下去泥泞不堪。守城兵卒生怕上面怪罪,找脑袋找了许久。
庆幸不是啥大事,尸首能凑齐就行。
沈棠:“……”
她似乎猜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