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二人走远,【子虚】挺直的脊背才缓慢佝偻下来,眉宇间写满疲倦虚弱,以手撑额,脑中胀得生疼。无人的空间,只听一声吁叹:“恨君相逢迟……” 没想到最懂宴安的人…… 居然是仅有两面之缘的沈君。 当真是…… 可笑! 与此同时,沈棠终于捞出康时。 “主公真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