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御戴着斗笠坐在鹅卵石成堆的河畔,顾德两条裤腿卷起束在大腿,手中拿着一根削尖了的木头。 太阳暴晒让他额头溢出几颗豆大的汗珠。 顾德显然没多少叉鱼的经验。 几次下去都没刺中。 两尾鱼还优哉游哉绕着他大腿游啊游。 沈棠瞳孔震颤,心下倒吸一口凉气。 康季寿这厮的霉运居然还没过去? 夏侯御压低斗笠:【唉,没文气就是不方便,失去了生腌,人生还有什么乐趣?】 顾德道:【再忍一阵子!】 噗,又是一刺,没刺中鱼差点儿扎到脚。 沈棠都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