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贺述说的,他带的几口行李都没打开,营帐内的摆设更是简单,一览无余,不似能藏人的样子。贺述注意到他的眼神,给五等大夫使了个眼色,后者心领神会打开几口行李。行李体积不小,但里面满满当当装着衣物摆件藏书,并没国师心腹想的贼人。
国师心腹这才甩袖离开。
等他走远了,五等大夫低声气恼道:“真是狗仗人势,这等妖人竟敢轻慢家长。”
贺述投来警告的眼神。
五等大夫噤声。
“祸从口出的道理也不懂?妖人不妖人的,岂能乱说?这话别说说出口了,甚至连想都不能想。若再有下次,你自己去领罚!”
五等大夫抱拳道:“唯。”
贺述陷入沉思,似在问他,又似在喃喃。
“是他故意发难还是确有其事?”
自己与那名国师没什么交集,在吴贤帐下也不算出挑,对方犯得着给自己下马威?贺述让五等大夫出去打听一圈。大营风平浪静,莫说所谓贼子,便是犯错的兵卒都无。
“属下出去打听,国师营帐也没所谓贼子出没的消息,家长,您说这事儿……对方究竟想做什么?”五等大夫倾向于对方故意的,“怕不是没事儿找事,故意消遣您。”
贺述也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
少女和老叟也暗中注意外头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