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远埃
秦礼无视了沈棠某些出格话语。
沈棠什么都没做,她也什么都没说。
天未亮就开始整齐大跑操。
各家愁云惨淡,这次不敢商议对策。
众人齐齐拱手道:“唯。”
家主可以不去,但必须去能做主的人。
虾米在小鱼肚子,小鱼在大鱼肚子,虾米和小鱼都没有完全消化,大鱼又被更大的鱼吞噬。地方官职体系混乱很正常的,因为往往上一个国家官职还没适应,下一个国家新官职又下来了。更换频繁的结果便是很多地方官职错位,换个名称大家继续干活。
他们知道这是鸿门宴,沈棠也知道他们知道这是鸿门宴,但他们真没想到沈棠会直接将刀斧手摆在明面上。这是连伪装都懒得伪装吗?偏偏,衮衮诸公无人敢吱声呵斥。
跟着一列列体形魁梧壮硕的军汉端着盘子过来,他们的胳膊比家主们的大腿还粗,俯身将菜品放下的时候,投下的硕大黑影将家主们全部笼罩,腰间还挂着佩刀。
于是,各家家主犹豫几天,各自上路。
再加上跟谢氏族人产生矛盾冲突,于是他就破罐子破摔!既然都不让他这边好过,谁都别想过了!沈棠跟谢器用眼神交流。
这时候,有人注意到食案除了那个小灵牌,连一道菜都没有,空荡荡的!这一幕让几个心思敏感的人瞬间想到某个言灵典故。他们明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直冒冷汗。
“河尹和陇舞不是很统一?”
谢器不气疯了才怪。
因为谢器的遭遇很惨很憋屈,沈棠作为主公要有同理心,不能当场笑出来。忍了许久才端着严肃表情:“士藏这个建议是不错,但,我担心其他家主怕不会答应……”
沈棠在亲卫护卫下走到主位落座,抬手招呼面如菜色的世家家主们:“诸君晨安,舟车劳顿都辛苦了,昨夜睡得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