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的客舍安顿三人,连夜送去适合守孝的衣裳吃食。担心照顾不周到,又另送白银黄金各百两,以及零碎的铜钱碎银,方便三人采购所需物资。
少年咋舌:“这么大方啊?”
虽说宴安留下的资产足够三人舒舒服服活很久,但钱这种东西,谁会嫌多?
女人也没有推辞,全部收了下来。她很清楚,现在不是矜持的时候,孩子日后教育所需笔墨开销还大着呢。若为了面皮薄而让女儿节衣缩食吃苦,她哪里舍得呢?
还有――
少年的教育也要尽快抓起来。尽管他祖上是干屠夫的,有谋生手艺,但多一个技能多一条活路,也算自己夫妇对他报恩了。
女人说了打算,少年听得一愣一愣。
“啊……我去学……”
“莫不是嫌弃女夫子,授课不行?”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少年急忙摆手,连带着摇头否认三连。事实上,对于底层出身的他而言,任何一个知识分子都是可望不可即、需要虔诚尊重的存在。
对方还说教自己……
那可是美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