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女人渴极了,几乎是用抢的粗鲁动作,双手捧着陶碗大口大口往嘴里灌水,期间还喝得太急,呛了一小口。端来水的妇人好心说道:“慢慢喝,还有。” 另一名妇人就斯文克制许多。 程家村妇人问:“二位打哪儿来?” 两碗水下肚,前一个女人终于缓过劲儿,打了个嗝,憔悴道:“隔壁县来的。” “隔壁?那可不近。”程家村妇人也不是没有戒备,问道,“你们咋跑来这里?” 说起这,女人有一肚子辛酸泪。 她表情恍惚麻木地说了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