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沈君千万别这么说。”
这两年绝对是他过得最安逸最充实的两年,甚至从田间耕作寻觅到了乐趣,倘若以后再无战事,种田隐居不失为好去处。
沈棠痛快答应放行也让他长松了口气。
真怕沈棠说点不愿意的话。
自己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
赵奉离开,褚曜又来。
此时天色黑沉,下人掌灯照明。
“无晦怎这时候来了?”
看他一脸严肃,应该是为正事。
“突然想起一事要告知主公。”
褚曜正色,沈棠也跟着正经起来。
“无晦且说。”
“此事与国玺、赵将军有关。”
沈棠心中微沉:“大义不知国玺之事,他也不是个能瞒得住心思的人……”
生怕褚曜说出做掉赵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