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愈来愈多的光加入其中,顺着这道缝隙缓慢而坚定地扩张。直至那抹朝光跃上山脉。 二人一前一后返程。 顾池趁着主公酒还未醒,问了个他好奇半晚的问题:“主公,吾有一问。” “你说。” “为何主公的乐理正常?” 沈棠似陷入了可疑的沉默。 半晌才交代:“我只会这一首。” 无他,熟能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