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简单,她觉得在祝一峤的教学下,自己好像、大概、似乎已经完全地掌握了标记过程,看笔记是想给祝一峤完全无痛化的体验。
可是无论她怎么回想或学习,都只能将疼痛感降到最低,因为腺体被咬的那一瞬,就算是做足了准备工作,将动作放得无比轻柔,都无法抹去那一瞬间的轻疼感。
她坦诚地回答:“不好意思,姐姐。我只学了一个晚上。”
祝一峤:“收回道歉。”
说出口的话要怎么收回呢?
明翡不知道,像个机器人般点点头,然后重复一遍:“那我收回前一分钟说的不好意思。”
祝一峤心中一动,很想记录下这一幕。
与明枣枣的青苹果色相机一样,她也买了两个智能相机,一个独属于明枣枣,另一个则独属于明翡。只是,明枣枣的所有拍摄都是被允许,被纵容的,而她现在却还不能拿出那个相机。
“阿翡。”
明翡耳尖通红地点头:“嗯。”
她想,祝一峤一定记得昨晚的事。
紧接着,这一隅响起了祝一峤道歉的声音:“对不起。”
明翡愣了愣,反应过来后低声问:“为什么道歉?姐姐刚刚都不许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