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她与眼前人的走向或许就会偏离她最初预想的关系轨道。

她没办法忽视这种预感,但她更想知道答案。

于是,当祝一峤将床柜上的信息素手环拿过来时,她轻眨眼睫,打破了这份诡谲的沉默。

“姐姐为什么会知道是在旧仓库里呢?”

祝一峤的指尖缓缓收拢,沉默不语地帮明翡戴上手环,环扣相抵时,她的指腹擦过明翡手腕间的伤疤,停留一瞬即离。

“姐姐……”

明翡的声音戛然而止,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祝一峤……欲言又止。

很奇怪。

欲言又止这个词,竟然会与贯来位高权重,冷冽果断的祝审判长相挂钩。

她没再说话,安静地等待着,像花园里的蓝菲亚百合花,独居花园一隅,不争相竞放,沉静地绽于初晨或傍晚之际。

窗外天色苍茫,几缕霞光流淌于穹空,初冬的晚霞照得蓝菲亚即将开花时,那份欲言又止不攻自破。

“……明翡。”

“嗯。”明翡的声音还有些哑,“姐姐怎么了?”

祝一峤望向她的眼睛:“那个仓库在西区的郊外,对吗?”

“对。”

事到如今,答案已经非常明显了。

明翡心想,她好像有点儿明白祝一峤的欲言又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