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有高铁吗?”
余执周见状,“我送吧。”
余执周话音刚落紧接着电话响了,是陈随今,这小子这时候来电话,准没好事。
“干嘛?”余执周接起电话。
“今天那帮新人有早训啊!你怎么还不来?你迟到了知不知道?你是主教啊!我的神。”
余执周不耐烦应了一声,随后挂掉电话。
“看来余先生很忙,那就去忙吧,我高铁退票了。”
余执周吸了口气,他把自己是主教这件事给忘了。
余执周看了一眼沈鹿栖随后把拖鞋塞进柜子放好。
这下只剩童煦和沈鹿栖两个人,客厅里静的可怕,男人的神情不好看,情绪在胸腔里四处乱撞,随后他吸了口气,沈鹿栖刚想说什么被他先抢一步。
“走吧。”
男人什么别的话都没说,转身而去。
电梯里男人和她什么都没说,十层的电梯极为安静,幸亏只有十层。
沈鹿栖上车的时候,忙说:“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第一次来我家,我都不知道他怎么知道我家地址……”
童煦我住方向盘的双手紧了紧,指腹发白,“嗯。”
“我开门前还以为是你来了……我没告诉过他地址。”
“没事。”
车子缓缓行驶两个人都没再说话,本来十几分钟的路变得极为漫长,车子里静悄悄的,连车载音乐都没有,沈鹿栖下车之前看了一眼童煦。
“你去高铁站打车吗?”
“昨天我爸让我把车丢给他,所以才买的票,现在他不需要了,我开回去。”
沈鹿栖还以为他刚说退票,只是和余执周吃醋。
“那你开车小心点。”她职业假笑开门离去。
童煦盯着她的背影自言自语道:“这是你第一次让我开车小心。”
是因为愧疚吗?
沈鹿栖一肚子火,走进办公室,竹雁跑进来问:“怎么了?”
“没事。”沈鹿栖皮笑肉不笑,“早上吃撑了。”
今天是周六,周末林书文限号的,所以挂不到号的那些人就挂了沈鹿栖的号。
沈鹿栖吃撑了,童煦今天这样子出奇地吓人,沈鹿栖感觉他要冒火又像是千年不化的冰山,他这次也没有朝沈鹿栖发火,过分沉静才是让人害怕的
“医生?”患者打断了沈鹿栖的思绪,沈鹿栖吓得一惊马上反应过来。
“不好意思,小朋友,姐姐没听清。”
“不是你怎么回事啊?”这位带着孩子,看起来差不多四十岁左右短头发的女人不高兴了。
“我……”
女人语气很不好,“我孩子好不容易下了补习班想抽个空来的,结果林老的号没有了,外面那个小护士跟我说你是研究生,我们才挂的你的号,结果你浪费时间想私事?你知不知道我们孩子时间很宝贵啊!”
沈鹿栖听得一愣一愣的,随后才反应过来,“对不起,我现在重新给您看好吗?”
女人呵斥道:“不用!这么马虎别把药给配错了,我们还不稀罕在你们这治呢。”
办公室的门虽然关着,但女人声音这么大,门口肯定堆满了人偷听她们讲话,人形都映在门上了,沈鹿栖不禁觉得这个场景压抑,女人破口大骂,本来就是注意力不集中却要引来这样的呵斥声。
林书文在隔壁也能听得见,不过手头上有病人没法过去。
沈鹿栖喃喃自语,“别骂了……”她小声颤抖道。
任凭女人怎么唾骂沈鹿栖不反抗也不解释,眼睛发酸。
紧接着竹雁推门而入,“这位患者对不起。”她看了一眼沈鹿栖,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