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见到你不是在友谊赛上。”

余执周嘴角轻颤，“是在你们教导主任的办公室……”

当年的友谊赛，就是为了缓解高二学生的压力举行的，就是由十二中教导处提出，校长索性就把事情交给教导处，教导处有每一个学生的档案，尤其是高二的会考，老师们极为重视。

“我在教导处看过你的证件照。”

沈鹿栖耳朵一阵轰鸣，随即脸都气红了，“你干嘛偷看我照片？”

“我……”余执周被气笑，“不是我要偷看你照片，是我正好去交资料，档案就放在那，我看见了……”

沈鹿栖瘪了瘪嘴，嘴也撅了起来，“可是那照片好丑……”

余执周被她这么一说，想起来她照片上的模样，那个时候的她很瘦，脸颊上看不出多少肉，有些凹陷，不过女孩眼睛圆溜溜的，看上去呆呆的。

那个时候不给留刘海，所以沈鹿栖的一些碎发都是带上去的，额头圆润光滑，白皙的皮肤挑不出一点错处。

鼻梁优美的恰到好处，虽然瘦了点，优越的五官支起她的整张脸，余执周一点都不觉得她丑。

反而那个妆才是最丑的，余执周第一眼看到她，甚至没反应过来。

即便是拉拉队要化妆，妆容也应该是活跃积极的，沈鹿栖整个人都被化黑了，眼睛更是像挨了一拳。

余执周是为了吸引她的注意，才出此言，结果说完就后悔。

余执周手扶着她的腰，怕她从自己腿上摔下去，“对不起啊，宝贝……让你受委屈了。”他说着打了打自己的嘴，“我该死……”

沈鹿栖一听，瞳孔不自觉张大，赶紧捂住他的嘴，“不准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