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应声。
“爸,您锁门干什么,让我看一眼。”
沈鹿栖扫了一眼,余执周还是很担心的。
自己不好说话只好握着他的手,护士见状上来劝说,“余先生,您父亲不太愿意见您,早上我们已经跟他说了,但您父亲……”护士没有接着说下去,只是摇了摇头。
“什么?我爸不见我?”他表情急不可耐,更多的是关心,又敲了敲门。
“余先生别敲了,再这样下去也会打扰别的病人休息的,要不您今天先回去吧,我们还可以再劝劝您父亲。”
沈鹿栖拉住他的手,“我们走吧。”
余执周知道父亲的性子,算了,再敲下去是没什么用,还耽误他养伤。
沈鹿栖和他离开了。
车还没好,俩人打的车回家。
一路上余执周都低头苦脸,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其实……那件事出来的时候,母亲哭着给我打电话,我其实比她还震惊。”余执周回过头。
沈鹿栖本想给他一个拥抱,但外人面前总放不开,便悄悄把头贴在他坚硬结实的肩膀上。
沈鹿栖回家里了,余执周去了体育馆,她本想让他在休息一天的。
“算了,工作自由也不能这样自由啊,我还是去吧,以免陈随今发牢骚。”他强提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