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神经就好像吊在半空,还没从上面下来,后面?卵ㄈ砣馍嫌职ち肆较掳驼疲骸芭荆∨荆 ?
这次的巴掌当真是又狠又疼,打得楚玉白毫无防备,他本就紧张的神经再次被崩成了一条脆弱的线,全部都集中在了男人的手中。
口中被捣弄的已然失去了知觉,甚至连那要操开喉缝的不适感都没有,楚玉白感觉自己的嘴就好像身体上另一口性器,正被男人粗暴侵犯着。
鼻息里甜腻的香气让他头晕脑胀,仿佛刚才在这间房间里看到所有令他惊恐的景象都是自己臆想出来的,只有前面滚烫的性器,和身后抽着自己屁股的手才是真实存在的。
花心软肉被一下下抽打,黏腻的淫水沾在男人手心里,每次打上来的感觉都令人战栗不已。
“啪……啪……啪……啪……”薛烨然一边抽逼,一边俯身呵气在楚玉白的后颈上说话:“小娘……爽吗……这口骚逼,被抽的舒服吗……看看你骚浪的模样……爹可是很喜欢呢……快点……喷出来,把你的骚水喷出来给爹他老人家看看……他不是最喜欢你高潮的模样吗?”
楚玉白这一刻似乎变成了修剪完美尺寸的榫头,终于咔一声,凹进了完美的榫槽中。
肉体和灵魂都刻进了这荒唐的故事中,他成为了画面中真正的一员。
脑中纷乱的画面令他体内的快感如猛兽一般袭来,多少个日日夜夜,他雌伏在老人身下,一边哭着一边高潮的模样还少吗?
如今被扇了两下?卵ǎ?疯狂的快感如一条蟒蛇一寸寸缠住他的身体,让他隆起的小腹显得越发淫靡,那被男人搞大的肚子里,全是他淫靡过往的证明,那口骚浪的?卵ū怀榱思赶拢?就淅淅沥沥吐出更多淫汁。
要高潮了,身体每个细胞都在疯狂嘶吼,要去了!
楚玉白双眼一翻,口中捣弄的性器似乎和他心有灵犀一般,也疯狂抽插了起来,薛稚面红耳赤一把扯住楚玉白的头发低吼一声:“啊……小娘啊……啊啊啊……”
青年的性器猛然抽离口腔,一股浓郁的麝香气息卷着香气噗嗤一下全部喷溅在了脸上。
后穴被扇得高潮感随之猛烈袭来,身体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剧烈抖动了起来,淅淅沥沥透明的淫液从脸上和?卵?里同时往下滴淌起来。
薛烨然看着如同一条母狗一般跪在地上的小娘,看着他浑身骚浪放荡的模样,心中就是一阵翻江倒海的不爽。
男人看着薛稚冷声问:“怎么这会儿了,薛元龙还没回来?”
薛稚歪着脑袋:“弟去救小娘了,拿了这么长的大刀去的。”
薛烨然怒骂一声:“操,真是个没脑子的蠢货!”
薛稚以为哥哥在骂自己,暗戳戳低下了头,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此时被干软了身体的楚玉白才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他一用力,浑身都好像散架了一般全是酸疼,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
软绵绵的手掌扶在旁边的棺材上,楚玉白借着力量想要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