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死，是学校附近的派出所第一时间出警的，当年调查案件的警察如今已经是所长了。

两人在办公室与李所长会面。

李所长同苏煜城握手之后，给他们俩倒了两杯热茶。

茶杯上氤氲着热气，李所长陷入回忆中道：“当年虽然并没有尸检，但初步分析，确实是自杀，绝对不会错的。”

苏煜城道：“张晓婷的人际关系，排查了吗？”

李所长颔首：“排查了，当年她比较孤僻，没什么好朋友，那孩子家境不好，恐怕被同学排挤，一时间钻了牛角尖。”

苏煜城问：“她和黄渤关系怎么样？”

李所长扶了扶眼镜有些迷茫道：“黄渤？是她同学吗？好像没什么关系。”

苏煜城语气有些冷淡道：“李所长确定？她和黄渤只是同学？”

李所长颔首：“那孩子当年确实是自杀，没有留下任何指责别人的遗书或者话语，家属也从未闹过事，苏警官，您到底要查什么？”

楚玉白在旁边感觉屁股下面好像要着火了，显然苏煜城生气了。

苏煜城“啪”一声将随身笔记本甩在桌上，他厉声道：“李所长！你若是有任何隐瞒，被我查出来，我都不会善罢甘休的！虽然是十七年前的案子，但只要发生过的事，就一定会留下痕迹！”

李所长也有些生气道：“呵，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狂妄吗？你既然不相信我说的，那你们自己去查啊！”

苏煜城拉着楚玉白就往外走。

楚玉白没见过苏煜城与人争执，没想到在查案中，居然会看见他这种表情，他有些担心问：“怎么回事，苏队，那个李所长，没说实话？”

苏煜城颔首：“我只是撞了脑袋，又不是傻了，那个李所长，显然倚老卖老，故意没有说实话，你想想想当年张晓婷和黄渤他们几人的关系，连老师都记得，他一个调查员，会不记得吗？”

楚玉白试探问：“会不会是黄渤家里做了手脚？”

苏煜城肯定道：“黄渤家中财大势大，当年的事情要是想要压下去，只需要适当掏些封口费，自然有些东西就将会销声匿迹，当真是可恨！”

楚玉白拉着他上了车道：“没关系，当时班里那么多学生，我相信大家分头去挖，总能找到什么的。”

苏煜城有些烦躁捏了捏眉心道：“我们警察查案就是这样，很繁琐，要在成年千万的线索中找联系，抱歉，让你跟着我受苦了。”

楚玉白捏了捏苏煜城大腿道：“你在担心什么呀，我能陪你一起查案是我的荣幸，苏队，我很尊敬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