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度员拦着他道：“你凑什么热闹！”

苏煜城语气不容置喙：“我必须要进去！你没听见他说，里面有受害者吗？！”

调度员拦不住苏煜城，消防这边都知道苏队和楚玉白交情深，出了什么事，苏队就是拼了命，也会去找楚玉白的。

苏煜城踏入火场时，看见楚玉白被压在一块断裂的横梁下。

他艰难搬起重物问：“能动吗？”

楚玉白隔着防护罩，看见苏煜城时心脏猛然跳动，他没想到，他居然会进来救自己。

他努力搬回自己的腿道：“可以……苏队……你等等，你看那边！”

他指着火场深处，这里的A区是一间纺织厂的库房，里面全是可燃物，大火的中心，有个人被绑在凳子上，此时已然烧得面目全非。

楚玉白有些痛苦道：“我刚才……进来的时候……他还活着……”

苏煜城深知那种看着别人一点点死去的无力感，他用力拖拽楚玉白道：“不是你的错，和我出去吧！”

两人从火场中出来，其他消防员也全都一身狼狈，大火有条不紊被扑灭，调度员在后面双手叉腰跨级训斥苏煜城。

小武揽住调度员道：“好了，曾哥，苏队他也是关心则乱，下次，下次绝对不让他这样干了！”

曾调度员十分生气道：“还敢有下次？！苏队我和你说，安全工作条例第一十五条……”

苏煜城脱掉防护帽，沉声对他身边同事道：“火场里发现一个受害者，是被绑在凳子上活活烧死的，叫鉴证科的人过来吧。”

楚玉白协助队员灭了火，刚想走，苏煜城拉住他道：“你是第一个发现死者的，留下听听吧。”

楚玉白和队员们打了个招呼，留下来协助案件。

鉴证科的人看过烧焦的尸体道：“死者性别男，年龄在二十周岁至四十周岁，口鼻中明显可见烟灰积尘，初步判定，和楚队员说的一样，是被活活烧死的。详细的尸检报告，要等我们这边验完。”

楚玉白看着被抬上担架的尸体，一双眼睛被浓烟熏得通红，他颤声道：“我刚才……如果能快一点，也许就能救他出来了……”

苏煜城拉住他手腕，将他戴上车子道：“别这样……玉白，你看看我，我们谁都不想的，但是我现在要问问你，你刚才进去的时候，看见了什么。”

火场之中，温度十分高，四处都是浓烟，楚玉白脸上还戴着厚重的防护面罩，里面有一层白色雾气，这样的环境之下，想要回忆第一眼看见什么，的确很难。

楚玉白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用力回忆。

他轻声道：“我进去的时候，火势很大，烟尘之中，我看到了一个坐在凳子上的身影，他用力挣扎，可身体完全被绑住，根本动弹不得，但我好像听见了他在叫……”

火场中声音很难传出，大火烧起来时噼里啪啦的燃烧声会压制住被困者求助的声音。

楚玉白艰难回忆道：“他好像在喊……在喊……鬼啊……是鬼啊……”

楚玉白睁大了眼睛道：“没错，那个人好像疯了一样在叫，是鬼啊！”

苏煜城脸色凝重，他拍了拍楚玉白肩头道：“鬼怪之说纯属不实，恐怕是受害者在死前想到了什么令他匪夷所思的事情。”

今晚这么一折腾，楚玉白和苏煜城都没了继续搞暧昧的心情，告别了对方，他回家洗过澡之后天色已经快要亮了。

楚玉白睡不着觉，再次回了局里，看到大伙都面色凝重聚在一起，他便过去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两人肉棒被捏在一起，冠头通红蹭弄，两人都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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