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干我……好舒服……喜欢你……干我啊……”
阿莫用力含住他的耳垂,将说话的声音全都喷在楚玉白耳道中:“真骚啊……玉白……你这么骚,别人知道吗……嗯?还是雏儿……骚逼里这么骚,是不是想男人的鸡巴很久了?”
楚玉白剧烈喘息道:“唔唔……没有……我不知道……啊……没有……没有别的男人……”
阿莫便继续恶劣在他耳边问:“那为什么这么骚?嗯?天生骚货吗?玉白,我可真是稀罕死你了,啊……你他娘的,真是太会吸了!”
虽然阿莫失去了记忆,可他平时的行为举止显然还带着他原本的性格,尤其是说话的口气,让楚玉白心中难免猜测,阿莫,他到底是谁?
4不断推他上云巅,开出淫靡之花,肆意摇动自己腰肢,承诺与背叛
4不断推他上云巅,开出淫靡之花,肆意摇动自己腰肢,承诺与背叛
楚玉白忍不住脑中想到了以前战火还没烧到他家乡时,那些青楼酒肆中的富家纨绔少爷们,那些和自己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们有钱,穿得体面,家事更好,他们举止优雅,却在玩弄女人时粗鲁野蛮,好似那些养尊处优的举止在床上都一文不值,口中更是有许多令人面红耳赤羞耻的话语。
楚玉白从不了解那个世界,可他也是男人,见过抱着妓子的少爷们是如何调戏对方。
“来啊,骚货,给爷跪下了舔!”
“婊子,没有男人是不是不行?”
“贱人,身体这么骚,可是时时都在发浪?!”
“屁股摇得这么骚,是不是想要爷抽你?”
楚玉白是决计说不出那些话的,尤其是对着女人们。
可阿莫竟然对着自己说,甚至还说他……骚,说他会吸……
楚玉白愤愤想着,老子又不是女人,可心中又纠结起来,自己虽不是女人,胯下那口雌穴,不是正和女人一样吗?
可身体却实打实感受着快感,一波波如浪潮,不断推他上云巅。
肉穴中的淫水噗嗤噗嗤往外冒,那根粗大滚烫的肉柱更是整根缓慢抽出,接着滑腻龟头几乎都脱离穴口,再次狠狠一顶,从龟头到柱身,整根肉棒又再次操了进去。
这漫长的过程将快感不断放大拉长,楚玉白的身体仿佛置身云巅,让他在极乐中不断上下摇晃,湿儒和温热包裹着他,一次次的顶撞,在他身体中种下了欢愉的种子,开出一朵朵淫靡之花。
口中呻吟也愈发浪荡起来,楚玉白不在压抑本性,不断叫着:“呃……舒服……身体……变得……好奇怪……里面……哈……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