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益臻将他家中曾经用过的手铐,脚链,全都找了出来。
他搬着沉重的盒子对楚玉白道:“不论你怎么锁我都可以,可如果,你再遇到危险了,你就打我,用力打我,打伤我打死……嗯咳……都可以,只要你能保护好自己。”
楚玉白低头看着盒子里装的锤头,扳手,手铐,铁链,他只是拿走了铁链和手铐,并对陶益臻道:“我自有分寸,你,现在找个舒服的床,躺下来。”
陶益臻带着他去了主卧,那里的床头上有栏杆,可以拷住手铐和脚链。
楚玉白拿着手铐,坐在他身边,蹙眉看着他身上的伤痕道:“我昨晚睡着你就不知道跑去哪里了,还带着一身伤回来,这一回来,就发疯要杀我……陶益臻,你让我拿你怎么办好呢。”
陶益臻帮他扣上一只手上的手铐道:“在遇到你之前,我时常在想,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可能就死在了外面,生活与我而言,并没有什么可期待的。”
陶益臻喉间泛出酸意,他压制住颤声尽量平稳道:“可我拥有了你,玉白……人心都是贪婪了,没有你的时候,我只是幻想会拥有你,而有了你,我便更加贪婪这时日,想要与你朝夕处,想要日日与你欢好,甚至在我未来的每一样计划中,都有你的存在……”
楚玉白低头,眸光也有模糊。
他沉默着将陶益臻的手脚全都锁了起来,接着道:“现在开始,你的吃喝拉撒都是我来管……你的所有生理欲望,我都替你解决,你乖乖在床上躺两天,然后和我去见唐医生。”
陶益臻脸色也泛起了红晕:“老婆……我……我想要尿尿,你……给我接尿吗?”
楚玉白故作一本正经:“接啊,必须接,你等等,我去找个东西。”
看着楚玉白红透了的耳骨,陶益臻那颗巨疼的心终于泛起了一丝甜意。
楚玉白在陶益臻家里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一个合适的器皿。
最终他只能选择将玄关里插花的花瓶拿了过来,对陶益臻道:“那个……你家里,只有这玩意能用了,你尿的出来吗?”
陶益臻舔了舔唇,低头看着自己被绑得动弹不得的身体道:“试试吧。”
楚玉白扒开对方睡裤,捏住他半软性器道:“尿……你尿啊,需要我帮你吹一下吗?”
陶益臻脸色更红了,他问:“吹……吹?吹什么?”
楚玉白无奈:“吹尿哨……啊……呃……你硬什么啊!硬了怎么尿啊!陶益臻!”
【作家想说的话:】
唐僧碎碎念:求票求票求票求求求求……(好像有点像诅咒了哈哈哈哈哈)
4干烂我的鸡巴,好好惩罚一下,全自动人体按摩仪,V4好忙
4干烂我的鸡巴,好好惩罚一下,全自动人体按摩仪,V4好忙
楚玉白简直无奈极了,他扬起自己包扎如同粽子的手道:“看看,我的手,拜谁所赐?陶益臻,你好意思吗,在我面前还这么硬,我就算想帮你撸一把,我也做不到呀!”
陶益臻看着楚玉白不知廉耻道:“可谁让……我那么喜欢你呢,我看见你就硬了,这不是我的错,老婆,快点帮帮我!”
楚玉白右手包扎受伤,左手他又撸不习惯,他只能将花瓶丢在一边,艰难低头,用唇瓣触碰对方。
粗大的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坚挺,楚玉白心中嗤笑,尿急个屁,陶益臻你丫就是死恐怕也要死在床上吧?
楚玉白用手指将鬓角碎发拨弄至自己后耳,低头舌尖探出,遂一触碰到肉柱,雄性气息迎面扑来,那肉柱色泽通红,冠头沟壑分明,马眼居然还翕动了两下,上面泛出晶莹湿意。
楚玉白用完好的那只手握住对方柱身,再次伸出整个舌头,用力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