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令他光是回忆起来，就浑身发抖。

他颤声道：“难道，你当时也受伤了？”

陶益臻很遗憾摇了摇头道：“不……我很抱歉，那场车祸，可能都是因为我，因为我在开车时忽然失去了意识，导致后面大巴车躲避，和对面急行车流发生碰撞，最终……变成了连环车祸。”

楚玉白脸上血色瞬间褪去，当时的车祸他只知道是意外，他从来没听过，是人为产生的意外啊！

陶益臻双手捂住脸，很痛苦道：“我……我当时见到了你，看到了很多受伤的人，那个时候我的人格分裂症还不严重，只是偶尔失去意识，可是自从那次车祸见过你之后，我的病症就越来越严重了。”

楚玉白问：“怎么个严重法？”

陶益臻道：“我开始不记得更换人格之后发生了什么了，我不知道在我失去意识的时候，我到底干了什么。”

楚玉白不可置信道：“不会是因为我吧？”

陶益臻声音有些发涩道：“不是因为你，但也许，只是因为我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我就喜欢上了你，从此，我的身体我的灵魂，就不受我掌控了。”

楚玉白这下明白了，所以陶益臻可能早就认识他，所以他们的相遇，也许并不是偶然。

既然他喜欢自己，那……

楚玉白立刻抓住对方手腕道：“你……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你其他的人格，他们也喜欢我，对吗？”

陶益臻点了点头：“喜欢上你这件事，好像是我们大家唯一的共同点，只有在你这件事上，我们开始变得可以沟通起来。这样说也许你觉得很玄妙，我无法了解他们的想法，可唯有在你这一件事上，他们居然会讨论。”

要不是他亲眼看见过陶益臻许多模样，楚玉白也无法相信他说的话。

陶益臻吞咽口水道：“所以，有件事我必须要和你说，很重要。”

楚玉白点了点头。

陶益臻道：“我怀疑，我其他三个人格中，有一个人是连环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