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挺立在楚玉白面前,陶益臻从下面扣住楚玉白下颌道:“哥哥……疼我一下。”

楚玉白立刻明白了,这个“疼”的含义,显然实在索要。

被吻得湿漉唇瓣慢慢张开,艳粉色舌尖试探性舔弄了一下对方龟头。

男性骨子里原始欲望被勾起,吞吃一个男人的性器,就好像完成占有他一样。

楚玉白伸手,脱掉面前白色棉质内裤。

内裤挂在穿着黑丝的大腿上,那双腿上全是硬邦邦的肌肉,挂着白净内裤,这模样,别提有多撩人了。

楚玉白伸出手,握住肉柱,用舌尖一点点将对方舔湿。

粉色舌头绕在那充满青筋的性器上,昨晚某些旖旎画面忽然冲进脑海。

陶益臻在他身上起伏的画面,那对饱满胸肌被自己捏住的模样,还有些奇怪的话语,让楚玉白一时分不清到底是自己妄想,还是真的。

陶益臻似乎自己和自己说话了?

楚玉白的记忆不是很真切,他暂时抛弃了那些凌乱想法,专注舔弄面前性器。

饱满紫红色龟头沟壑分明,舌尖一寸寸剐蹭过对方,便听见头顶陶益臻喘着粗气,那双手又情色抚摸在楚玉白后背上,捏住他后颈软肉,轻轻按压。

楚玉白抬起眼帘,想要看看陶益臻到底用什么表情看自己,却不料撞入一双黑曜石般的双瞳中。

陶益臻看着他,勾唇露出一个笑容,他低声道:“玉白哥哥,你舔得真好,我好喜欢你,老婆老婆老婆,我爱你。”

楚玉白这次断定了,这人肯定喝了假酒,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