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黑暗的房间。

后背之上猛然炸起一层白毛汗,不对啊,自己躺下之前明明将所有灯都打开了,为什么灯会灭?!

楚玉白胸口艰难喘息了两下,他摸索旁边的手机,按亮屏幕一看,凌晨三点整。

刚才那阵敲门声,是自己的幻想?

楚玉白浑身冷汗还没退下去,门外再次传来了“喀拉喀拉”的敲门声。

楚玉白一个独居大男人,感觉自己此时如果像个女孩子一样发出尖叫未免太过丢人,他强压心头恐惧,站在门口轻声问了一句:“是谁……”

静谧之中,没有一丝声响。

本来炎热的天气因为午夜而变得阴冷起来,楚玉白眨了眨眼,猛然用力一拉门。

门外哗啦啦倒下一个麻袋。

楚玉白猛跳的心脏终于落了下来,他用脚提了一下麻袋,里面易拉罐塑料瓶哗啦啦流了一地。

楚玉白心下了然,可能是附近拾荒的老人,在他们附近门口捡纸箱和空瓶子,他昨天收拾房间时外面扔了不少纸壳子,也许是有人趁着半夜过来捡,靠在门上的麻袋惊醒了他。

楚玉白将房门重新关上,半夜三更他可不想和拾荒者撞个面对面,要捡什么让他们拿就好了。

这一夜无眠,第二天楚玉白可是顶了个黑眼圈是上班的。

只是忙碌了一天,陶益臻都没联系他,楚玉白难免有些失望,他还想找他问问清楚房子的事,怎么说好今天找他人都不出现呢?

下班回家,疲惫的社畜手里提着厚重西装外套,在村中小路上慢走,忽然,楚玉白看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

心中一动,楚玉白抬脚跟了上去。

【作家想说的话:】

求票求票差点打成了求泡……为了票马上要丧失原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