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寅口中吮吸极为用力,他真想狠狠一口将他乳粒咬掉,凭什么,凭什么在他们小时候爸爸可以如此无情抛弃他们,就因为他们那个短命的父亲吗?

楚玉白恨着那个人,厌恶他,甚至连两个亲生孩子都无法继续抚养,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他是个人渣,这种骚浪的婊子,就应该狠狠惩罚。

楚寅满心都是怨恨,之前他潜伏在楚玉白身边,悄然奸淫他已然不能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他要羞辱他,日日看着他发浪,他要楚玉白臣服在自己身下,没了他的鸡巴就变成一条到处发情的母狗。

口中用力一咬,楚玉白立刻感到一阵尖锐疼痛,他喉中立刻呜咽一声,身体紧绷颤抖起来。

楚寅剧烈喘息,最终,还是放松了口齿上的力量。

楚寅双手抱在楚玉白肩膀后,用力将他身体死死揽在怀中,原来抱住他,抱住清醒的他,是这种感受。

再也不想离开他,不想和他兵刃相见,只想永远这样将自己埋在他身体中,好像回到了自己最原始安全舒服的状态,成为了楚玉白腹中沉睡的胎儿。

感受到楚寅锋利气息似乎变化,楚玉白眼尾挂着生理性泪花,他伸出手,用力抱了抱对方身体。

楚玉白的唇凑弄在楚寅耳边,他低声道:“楚寅,是爸爸错了……你给我一个机会,以后,我不会再抛弃你们……你喜欢怎么玩弄我,我都可以……可现在……你要告诉我……那个人……那个人啊啊……是谁!”

楚寅忽然抬起脸,用力含住楚玉白那张呱噪的唇。

舌尖粗暴探进口中,搅乱唇齿间诞水,两人呼吸成了同一节奏,相同血脉流过血管每一个角落,都好像发出共同嗡鸣,回应着彼此。

这就是血脉,永远无法斩断的联系。

楚寅知道,自己对他的恨,最后依旧化作了无止境的爱,他的羞辱,奸淫,阴谋,他所计划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让爸爸回到自己身边,让他不再抛弃自己。

楚寅不再说话,而是专注胯下抽插。

口唇堵住楚玉白,让他只能用喉咙泻出呻吟。

粗大湿儒肉棒一次次捣弄在那些软肉里,楚寅恨不得自己能像alpha那样,在楚玉白身体中成结,狠狠标记他。

这样,至少全世界都知道,楚玉白是他的人。

可惜,他永远都是个beta。

性器一次次捣进对方身份,那口软濡淫穴,到底吞吃了多少男人的鸡巴,楚寅恨不得操死楚玉白,那里还吃了多少男人的精液,是不是还有楚辰那个疯子!

楚寅光是一想到别人,内心就嫉妒得要发狂。

楚玉白被他操的腰身都麻了,双腿在空中不断打颤,几天了,他甚至裤子都没提上来过,日日夜夜被不同的男人不断操弄,妈的,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简直就是徒有其表!

楚玉白身体实在太过诚实,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他根本无处藏匿他淫浪的本质,纵然心中诸多不情愿,高潮依旧像是澎湃潮水,将他狠狠湮没。

性器被按压在小腹上,龟头淅淅沥沥吐出白浊,楚寅一伸手,用力抓住他的性器道:“这几天都射了多少次了,嗯,这么淡,都没货了吧,爸爸?”

楚玉白简直无语,他射的浓淡都要被管了?妈的,到底自己是老子,还是他是老子!

楚玉白咬牙,我忍!

胯下用力一夹,我看你小子还能撑多久!

这场好似交易的性爱此时已经变成了剑拔弩张的较量,楚玉白勾着楚寅,让他在自己身体中不断冲刺,胯下软穴好似一张美人蕉艳红色花心,不断张开嘴,反反复复吞吃男人肉粗。

裹住性器的软肉有节奏吮吸着,一波波快感比电流涌进身体还要强烈,不断刺激着楚寅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