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上看起来血淋淋可怖,实则都是皮下渗血。

冰凉柔软指腹剐蹭过对方身体,感受着他的肌肤在自己指尖之下战栗,行刑者单手捏住楚玉白后颈腺体,用力掐了一下。

腺体是多么敏感脆弱的地方,从来没人会如此暴虐对待一个omega的腺体。

楚玉白心底大骂行刑者是个变态,他完全就是为了让自己吃苦头的。

腺体被捏,令人崩溃的疼意传来,楚玉白当即双眼一酸,哗啦啦的泪水就流了下来。

他口中颤声呜咽:“呜呜……啊啊啊……唔要唔要……”

后颈之上的疼甚至压住了下身的感觉,他竟然没发现,那人在捏他腺体时,居然用指尖塞进了他的后穴之中!

楚玉白是个omega,他有着成熟软烂的雌穴,后穴那种干涩紧致的地方,是觉得不会能吃得下Alpha的性器的。

所以没人变态到会玩弄omega的后穴。

楚玉白害怕极了,此时他才发现,这行刑者的目的,就是让他感受疼痛。

抽打的疼,腺体被掐得疼,以及后穴被侵犯的疼。

脑袋不由自主疯狂摇头,楚玉白就算想要求饶,口中也一句话说不出来:“呜呜呜……唔唔唔……啊啊啊!!!”

腺体火辣辣的疼痛总算是减轻了,可后穴中异物入侵感之强,就好似身体被硬生生劈开。

干涉后穴不像雌穴会流下淫水,粉色紧致的肉上全是褶皱。

行刑者从后面抠了两下,倒是沉声道:“呵……看来是没被儿子玩过后面,这么紧,你是想要夹断我吗?”

楚玉白一边哭喊一边含糊不清骂着,连他自己都听不清他骂得什么,只能感觉口角便不断淌下口水,让他脖颈都变得湿淋淋。

忽然,紧致冰凉的后穴上舔过来一条滚烫的舌!

这可把楚玉白惊得浑身都紧绷在了一起。

他甚至怀疑是自己出现了幻觉,那不是一条舌头,而是一条缠上来的毒蛇。

舌尖舔在自己菊穴之上,楚玉白扭动脑袋,艰难想要看看。

至少,也许那人卸掉了面具,他能看到他的真容。

到底是什么人,要这样对自己?!

可惜,船舱下太黑暗,根本看不清旁边事物。

整栋空荡荡的船里,只有楚玉白呜咽的呼喊声。

滑腻舌头对准了穴眼,上下快速波动起来,刚才令人心惊胆战的疼,此时居然变成了勾人情欲的痒,纵然心底再害怕,楚玉白的身体始终都是遵循本能的。

早上才被玩弄过的雌穴开始淅淅沥沥留下透明淫水,信息素更是不受控制疯狂溢出。

楚玉白心中混乱想着,如果这个人是个beta,自己的信息素对他一点儿用都没有。

可若他是个Alpha,自己这样胡乱释放信息素,引起对方易感期,岂不是要死得很惨?

可是他没办法,腺体刚才被粗暴抠弄,此时已然有些失控了。

今天让你爽得尿出来,指尖后穴电击腺体,抱操失禁尿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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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预知接下来的情况,楚玉白比起发情,现在更担心自己的小命。

想到自己夜探行刑者的家,那一屋子明晃晃的刑罚工具,楚玉白身上就再次疼了起来。

他扪心自问,这些年在组织中虽然狂妄了点,可也没真正得罪过谁,更不可能和谁结下梁子,让人这样记恨他。

到底是为什么。

楚玉白想破了脑袋,都无法得知这位行刑者的动机。

难道他单纯是个变态。

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