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咬了一口舌尖,迫使自己保持清醒,口中语气有些迷茫道:“楚……寅?你在干什么?”

楚寅轻笑:“爸爸,我在干你呀。”

楚玉白心下一惊,妈的,自己两个儿子居然全是变态。

他的手悄然在浴缸边缘摸索,趁着对方不注意,他飞快抓住剃须刀,猛然向后一划。

老式剃须刀上装备泛着寒光的刀片,锋利刀刃顺着楚寅胸膛前划过,激起一片水花。

楚寅虽然是个beta,但他身材完全不输给身为alpha的楚辰,他健壮腰身向后一闪,轻而易举躲过了楚玉白疲软的攻击,一手迅速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捏!

楚玉白只敢手腕好似要断了一般,疼得他手掌一麻,剃须刀立刻落在旁边台面上,发出清脆一声“嘭”!

楚玉白面色潮红,喘息道:“你……给我下药?”

楚寅随手扯了旁边楚玉白的衬衫,将他双手绑在头顶,挂在浴缸边缘的水龙头上,分开双腿跨坐在楚玉白小腹上,压制住他的身体道:“爸爸别这么生气,我们这样已经很久了,难道你真的一点儿都不知道?”

楚寅这么一说,楚玉白脑海中立刻出现许多端倪。

半年前左右开始,有时他睡醒了,胯下会黏黏糊糊。

起初他以为是自己做了春梦,找人解决了两次。

后来偶尔回家第二天醒来就会异常疲惫,虽然身体之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可他总觉得哪里有点儿不对劲。

倒是有人见到他,偶尔会说:“呦,你这是恋爱了?最近怎么看起来容光焕发的?”

楚玉白嗤笑:“别瞎猜,哥这是夜夜笙箫呢,闲不住而已。”

原来一切都不是自己臆想,而是楚寅这个狗崽子,竟然给自己下药,不知道侵犯了他多少次!

楚玉白几乎吐血,他气急败坏道:“我他妈的是你爸爸,你和楚辰一样都疯了吗?!”

楚寅鼻尖几乎贴在他鼻尖上,说话气息都喷溅在他脸上:“疯了又怎么样,爸爸,你当年抛弃我们的时候,不也疯得厉害吗,你恨我的父亲,可你不该连同我们俩一起恨,你知道你欠了我们多少吗,为什么我们都要这样?你这不是咎由自取吗?!”

楚玉白不想再被另一个儿子侵犯,尤其是在意识清晰情况他,他涩声道:“是我对不起你们,你们缺少关爱,是我的错,但你们不能和我乱伦!我是你们的生父!如果你敢动我,我以后一定扒了你的皮!”

楚寅勾唇:“好啊,爸爸,那你就来试试。”

楚玉白没想到,这个beta儿子同样油盐不进,而且有些事一旦真的发生了,就算他心里再厌恶,好像也变得有些能接受了。

两人赤身裸体相对,粗大坚挺的性器顶弄在他小腹之上,好似蓄势待发的野兽,要将他拆股扒皮。

楚玉白喉结艰难吞咽,只能眼睁睁看着楚寅低头亲了上来。

身体不由自主在排斥对方,口唇一动,牙齿用力咬了一口对方下唇。

楚寅“嘶”一声,拇指反向擦拭自己下唇道:“咬人?爸爸,别逼我对你动粗。”

楚玉白显然是不怕死的类型,他冷声道:“来啊,你有本事弄死我,别这样恶心我!”

楚寅低头,用湿漉漉的唇瓣去吮吸楚玉白奶尖,舌尖在他乳晕上来回打转,在感受到他身体微微战栗时,猛然用力咬了一口他的奶头。

楚玉白只感到一阵尖锐疼痛,他口中立刻骂道:“妈的……楚寅你这个混蛋!”

楚寅一手捏住他另一侧乳粒,用食指和拇指揉捻那凸起乳粒,手中加大力度,将那圆滚滚的肉几乎都捏成了扁平,酥麻疼痛席卷身体,居然泛出一丝被凌虐得快感。

楚玉白双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