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白冷汗涔涔,他开口急切问:“陆大人呢,赫连将军,人在何处?!”
净凡慢悠悠道:“当然在京城了,殿下,如今局势如何您还不清楚吗?贤王继位,你想想,他若想太平登基,第一个要死的人,是谁?”
楚玉白舌根发苦:“是孤……是我……”
“没错,先皇的遗诏,本座曾经看过,并不是现在这般。”
净凡这句话,好似在绝望的死水里,丢了一颗石头。
楚玉白颤声道:“你……你说什么?!”
净凡伸手,想要抚摸楚玉白的头,可对方显然经历过昨夜,对他有几分害怕,身体立刻躲开了。
净凡的手放在半空,他慢慢收回手道:“本座曾和陛下讨论过,他说你性子软弱,若是以后不能继承大统,恐怕第一个便会成为兄弟们权利斗争下的亡魂。”
楚玉白未曾意识到,自己已然双眼全是热泪,他轻声道:“父皇啊……”
净凡嗓音清冷:“陛下遗诏中,分明是将皇位传给了您,现在,你懂了吗?”
楚玉白后心全是冷汗,他明白了,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
是谁,改了父皇的遗诏。
贤王背后之人,是谁。
他要找到那个人,千刀万剐,要将自己失去的一切全都拿回来。
他抬头,看着净凡道:“你,会帮我的,对吗?”
净凡笑,眸光中闪过一丝狡黠:“此番说法,殿下这是又不怕我了?”
楚玉白脸皮厚起来,连他自己都怕。
他伸出五指,勾住净凡的手掌,与他十只交缠掌心相贴,抬头看着他道:“父皇怜爱我,想给我一条活路,可我搞砸了……净凡,我不管你是妖也好,是魔也罢,你若在我身边助我,就算是这里……”楚玉白扯过对方的手掌,覆盖在自己小腹上。
他勾着眼神看着对方缓慢道:“就算是这里,你想要你的血脉当我楚家后人,我也心甘情愿,如何?”
好似在和魔鬼做交易,净凡眸光闪动,唇角勾出得意弧度,男人弯腰,将唇瓣落在楚玉白唇上道:“既然殿下主动投怀送抱,本座岂能冷落佳人,如此,便安静等些时日吧。”
楚玉白身边再没人可信了。
他甚至没来得及问清楚陆华容那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便被净凡带去了行宫。
这一分别,便是数月之久。
天气也从严寒凛冬变成了盛夏炎热。
待到六皇子登基后,天下太平,楚玉白则成了失踪的前太子殿下。
他乔装打扮,跟着净凡重新回了京城。
自从他失踪以来,各地官兵守卫都在严查,每一个入城的人都接受了仔细盘查,所以当他再次穿着女装,露出一截雪白腰身时,他无奈望天流泪,果然女装只有一次和无数次之分啊。
脸上涂了厚厚胭脂,描了柳叶眉,梳了仙女髻,楚玉白穿了一件粉色胡姬的跳舞服。
净凡也一改和尚面貌,变成了一个满脸络腮胡满头卷发的番邦人。
城外僻静角落中,净凡往他手腕上绑绳索道:“待会儿我骑马牵着你,你且乖乖跟着别说话就行,你这副模样,是没人认得出来的。”
楚玉白颔首,脚上穿着绣花舞鞋,赤裸双腿在裙摆下轻轻扭动了两下,他脸色微微泛红,抬起一双水意莹莹的眼睛看着净凡道:“那个……里面的,真的不能拿出来吗?我……我难受。”
净凡用指尖挑起他下巴,挑眉道:“真的难受吗,我看你表情不是这样啊,不是很舒服吗?”
早上睡醒时,净凡将他好好玩弄过之后,在他下面雌穴里塞了一颗缅铃。
那缅铃外面是一层雕刻繁琐的花纹,置放于敏感腔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