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般的指尖慢慢揉了揉眉心,他语气带着一分警告:“你若真的不走,等下莫要后悔。”

楚玉白完全没将净凡说的话放在心里,此时他心急如焚,恨不得净凡立刻穿好衣衫带着他杀进父皇寝宫。

面前浴桶里的男人慢慢站起了身体,水幕从他肩膀上分流而开,楚玉白竟然看见一朵朵幼小的菡萏开在他浴桶中。

正在奇异为何会有菡萏花如此袖珍时,一股奇香猛然从净凡身边散发而出,楚玉白瞪大了眼睛,整个房内空气中弥漫上一层淡粉色泽。

他险些怀疑自己眼睛出了毛病,那些袖珍的菡萏,一朵朵开在半空中,从含苞待放,到百花齐放,每一朵浮在半空的菡萏,都带着令人头晕目眩馥郁的香气,花枝招展中透着一丝妩媚。

净凡那副身体,美的不可方物。

那人慢慢从水桶中站起腰身,楚玉白看着他白净身体上整齐码着八块腹肌,顺着鲨鱼机往下,楚玉白赫然看见了一根紫红色粗大阴茎。

以他现代人的眼光来看,这个和尚显然并不是那么纯粹的出家人。

他的欲简直写满了全身。

分裂的楚玉白又用他太子的身份审视对方,脑海中依旧是那个词。

妖僧。

想要张口问,他才陡然发现自己全身麻痹,根本动弹不得。

浑身上下只有那对眼球可以自由转动。

净凡慢慢从水桶中跨出,赤身裸体上挂着温热水珠,这样一副身体,任何一件穿在他身上的衣襟对他来说仿佛都是亵渎。

男人慢慢走到软榻边,看着僵硬的楚玉白轻叹一声:“既然太子殿下不走,那今日,便是你我的业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