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俯身,单手扣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转了过来,一个温热湿儒的吻覆了上来,楚玉白瞬间发出一软濡声:“嗯……”
薛烨然强有力的舌尖勾着楚玉白的那条滑腻腻的小舌头来回玩弄,顶弄他的口腔,吮吸他口中的空气,这个吻极其温柔,似是有说不尽的浓情在两人之间晕染而开。
楚玉白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回事,心口被填的满满的,全是薛烨然的气息。
后穴紧绷的肌肉慢慢松弛下来,滑腻的柱身一寸寸契进身体,猛然间,楚玉白身体一抖,直接被贯穿了。
那种被撑满身体的感觉,和?卵ū徊倥?完全不同,似是异物入侵,又好像是自己原本缺失的部分,终于被男人填满变得完整了。
此时在身下玩弄了许久的薛稚终于发现楚玉白小幅度抖动身体的频率渐高,被大哥从后面操进的身体大约是要出精了。
薛稚小声道:“一起……小娘……我们一起……”
楚玉白呜咽了两声,当即感觉小腹处那团火猛然喷溅而出,自己的性器在薛稚的揉搓中,两口粉红色龟头顶弄在一起,翕动的马眼同时喷溅出了许多充满麝香气息的白浊。
楚玉白射精的瞬间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量,他整个人一下绵软被压在了薛稚的身体上,两人滑腻的肌肤贴在一起,胸口和小腹上全是彼此的精液。
后穴中无法动弹的男人捏了捏他的臀肉沉声道:“忍耐一下,玉白……我尽快……”
今晚的楚玉白已经被玩弄几乎到了极限,这样的身体再强行操下去,八成他是受不了的。
薛烨然最是了解小娘,他娇贵又爱生病,总是贪婪操弄他的身体,兄弟三人之前就把他操晕过,他病恹恹躺了一个星期才慢慢好起来。
薛烨然可不想他再受罪,男人胯下巨物之前被楚玉白好好舔弄过,那些快感本就狠狠堆叠在一起,此时操弄进他紧致的后穴,几乎没抽插几下,薛烨然就有种要忍不住射精的感觉。
薛烨然沉声感叹:“操……太紧了……玉白……小娘……你可真是个妖精……要射给你……全都射给你了……”
薛烨然将整根性器埋在对方体内,小幅度顶弄了两下,马眼操在温热的肉糜中,立刻有了要出精的快感,他猛然将性器从楚玉白的身体中抽出来,将通红的龟头抵在他那口红肿的?卵ㄉ希?用力撸动了两下自己的性器。
“噗嗤噗嗤”一汩汩白浊全都喷溅在了楚玉白那红肿肥美的?卵ㄍ庖醮缴稀?
白浊挂在那通红的软肉上,就像是切开的桃子上被人倒满了淅沥的牛奶,画面淫靡至极。
此时的楚玉白已然处于半昏迷了,额头上被汗水浸湿的发贴在他泛起潮红的肌肤上,一双好看狭长的眼眸也乖乖闭着,纤长黑色尖端翘起的睫毛似是羽翼般落在他脸上,遮出一小片月牙般的阴影。
薛稚推了推不动的楚玉白问:“小娘……小娘怎么了?”
薛烨然慢慢将性器从对方身体里抽出道:“被你弄得累死了!别折腾了,快点睡觉吧!”
草草清理的彼此的身体,一张大床上,躺着三具赤裸的身体。
楚玉白在昏睡中,恍然好像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他在片场里跑来跑去,一会赶去A组拍群演,一会跑去B组演死尸,连续跑了两个场子的他坐在黑暗的漫天繁星下,拉着着自己的衣领透气,目光跳向远处黑漆漆的森林。
身体疲惫,睡意不断袭来,他的双眼皮好像沉重压着石头一般,令他有点睁不开。
那天晚上他们拍的大戏是一部古代谋权剧,楚玉白的偶像裴元基在其中扮演的六王爷,冷漠,无情,寡淡,甚至恶劣。
他漆黑的瞳眸在高头大马上俯视下面趴着的一众群演,那睥睨众生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