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的脑子做过手术，代表“淫欲”的恶魔，把双手捆在床头

穿着手术服的男人走了进来，他戴着口罩帽子，只露出一双眼睛。

楚玉白贴在墙壁上，双腿一软，喉咙里发出绝望“咔咔”惊恐声。

那个人，是程彦！那双眼睛，是他爱惨了的模样。

接着有护士低头给手术台上的楚玉白注射药水，被绑在床上的那个自己双眼中全是惊恐的泪水，他痛苦哀嚎了一会儿，双眼慢慢失去了光泽，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楚玉白看见程彦低头看着他，问：“楚玉白，楚玉白能听见吗？”

手术台上的自己像是个死人。

护士在旁递给程彦一把手术刀道：“程医生，现在可以开始手术了。”

贴在墙壁上的楚玉白口中喃喃叫着：“程彦……程彦……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可惜手术室中的人们根本听不见他的声音，程彦低头，戴着白色橡胶手套的指尖捏住手术刀，冰冷刀刃慢慢往下，切进了楚玉白后脑上。

楚玉白再也无法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开颅，他双腿一软，整个人一下跌坐下来，他惊恐用手摸着自己的头皮，想要证明这一切都是假的。

手指摸在后脑时，楚玉白身体已经颤抖如筛糠了。

在他头皮深处，有一条凸起的疤痕……

楚玉白睁大了眼睛，惊恐看着那边的手术台，手指一寸寸抚摸头上疤痕，那凸起的肉痕像是一条虬起蚯蚓，附着在自己脑袋上，他浑身肌肤一下炸起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手术……程彦给他的脑子做过手术。

这个事实让楚玉白痛苦极了，他的脑子里少了什么，所以他才会这样浑浑噩噩，那程彦呢，他是真的喜欢自己吗？

他给自己做过手术，为什么不告诉自己？

他一直都在骗我吗？

楚玉白抬头，看着低头做手术的程彦，心里全是密密麻麻的痛苦。

正在他在崩溃边缘挣扎时，自己的目光好似打破了次元壁，他和手术台上程彦的目光汇聚在了一起！

楚玉白不敢置信睁大了眼睛，那个程彦，他看到了自己？

就在他感觉自己已然精神错乱时，耳边有呼唤他的声音不停叫着：“小白！小白！小白！”

他仿佛置身深海中，细小的声音透过密密匝匝的水，朦朦胧胧传进楚玉白耳中。

楚玉白几乎快要将自己头皮扯掉了，他用力回应那呼唤他的声音，努力长大了了嘴，深深喘息，自己的肺腑中好像堵着水泥，让他无法将空气吸进去。

楚玉白当即放声大哭，那些一直追赶压抑他的恐惧和痛苦终于在这一刻宣泄，而这个困住他的梦境，终于也因为他意识的清晰缓慢崩坏掉。

身边景象好似被击碎的茶色玻璃，每个画面变成一片片，从天空缓缓飘落。

楚玉白在那些纷乱碎片之后，终于睁开眼睛，看到了他的程彦。

喉咙中窒住的那口气息猛然通畅，楚玉白大哭抽泣着叫出了声：“啊……程医生……啊啊啊……”

程彦抱住他不断轻拍他的后心道：“没事了，没事了，你终于醒过来了，小白，没事，我在。”

楚玉白忽然伸手，将程彦一把拉了过来，二话不说就去咬对方耳垂，至少在这里，要确定真的是他啊！

程彦虽然浑身发抖，可他强忍痒意轻轻抓紧了楚玉白道：“小白……干什么啊……啊……好痒……你别……你别舔那里！”

楚玉白这才看见，程彦整张脸都变得通红无比，而他们俩旁边，赫然站在黄警官，那家伙似笑非笑看这里两人抱在一起。

楚玉白也有点羞恼道：“我……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