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这样说的。”

程彦深吸一口气道：“他是我的恋人。”

楚玉白一下睁大了眼睛，他没想到，程医生居然会在别人前面承认他们的关系。

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几乎要忘了男人刚才在下面的暴行。

黄警官颔首道：“所以你俩平时喜欢在没人的地方玩SM？”

程彦大为震惊：“你说什么……”

楚玉白立刻道：“不是的！不是！刚才程医生，他……他不是他！”一着急，话都说不利索了。

黄警官笑：“开个玩笑，别紧张。”

程彦脸色有点难看，刚才在下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黄警官抽完了一整根烟，才道：“刚才如果我去晚点，你可能会对他做出更暴虐的行为，那时你似乎失去了意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程彦扭头，一把拉住楚玉白关切道：“小白，过来，刚才我怎么你了，你受伤了吗？”

楚玉白脸色泛起不正常红晕，他舔了舔唇道：“没……没什么，就是有点吓人。”

程彦再次确认：“你给我说实话，受伤了吗？”

楚玉白摇头：“没有，真的没有。”

程彦这才放心，长吁了一口气，他将刚才收到的烟咬在口中，低头点燃，深吸了一口，压了压纷乱的情绪，看着黄警官问：“地下三层，是怎么回事？”

黄警官揉了揉自己眉心有些疲惫道：“这是你们医院，你应该比我更了解，行了，今天实在太晚了，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说吧，你们先回去休息，我在这里窝一下，不介意吧？”

程彦道：“那边有管理员房间，里面有被褥，你进去睡吧，我带小白先上去了。”

黄警官摆了摆手，拖着疲惫身体往管理员房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