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

出乎意料，小白竟然低声道：“我看见了，程医生，我看见鹞鹰飞在她身后，那只鹰原来在你肩头，后来……后来它飞走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语让程彦有点头疼，什么鹞鹰，什么巨蟒，小白那些看似稀里糊涂的话语总是和那些诡异死亡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让人听了便不寒而栗。

程彦就算再不相信那些胡言乱语，此时也觉得太过于巧合。

冷静下来的男人很快将条例逐个分析清楚，第一次小白说竹叶青丢了，死了一个被蛇咬死的病人。

第二次他说看见了巨蟒，张平安被吊死，死状很难不让人联想到被蟒蛇缠住，硬生生扼断了脖颈。

现在是第三个人，小白说看见了鹞鹰。

联想到李护士的死状，程彦后心一下浮起一层冷汗。

楚玉白说那只鹞鹰之前在自己肩头，难道本来死的应该是自己？

可退一万步说，为什么小白看见了莫名其妙的动物，接着就会发生死亡事件。

那些死亡，到底是巧合还是他杀？

而且为什么只有小白能看见那些线索？

真正的凶手，肯定就潜藏在他们身边，而小白，也许，正是唯一的目击者！

见程彦如此担心自己，楚玉白开心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