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白低头看着程彦,忽然笑得很灿烂。

他一把抱住程彦高兴地道:“你身上那只鸟,终于不在了。”

对于楚玉白开口总是说些毫无边际的话,程彦早就习惯了。

和他们这样的人沟通,总是需要很多耐心慢慢引导。

程彦捏了捏他坚硬小腿肚子问:“小白,今天张平安欺负你了吗?”

楚玉白对于程医生口中这个“欺负”的尺度总是有点疑问,他歪着头满脸不明白看着对方问:“怎么叫欺负?”

程彦仰头,目光和楚玉白那双黑白分明双眸交汇在一起,唇瓣还没张开,就被陡然弯腰下来的楚玉白含住了嘴,舌尖滑进嘴,手臂勾上脖子,楚玉白轻笑:“这样吗?”

接着那只不安分的小脚从下面勾住男人双腿之间,隔着薄薄布料摩挲对方柔软卵蛋,他又轻声问:“还是这样?”

程彦贸然被侵犯,他没推开小白,而是猛然站起身,直接将楚玉白掀翻压在床铺上。

楚玉白上身松垮的病号服歪斜露出他圆润肩膀,上面还沾染着昨夜暧昧的痕迹。

他整个身体躺在床铺上,乌黑柔软的发好似绽开盛放的彼岸花,陪衬那张白净又无辜的小脸,看上去诱人而青涩。

程彦胸膛中心脏砰砰跳动,男人遵循本能,低头再次吻了上去了。

楚玉白双手缠住程彦,两条腿缠住男人腰身,舌尖像是腾蛇不紧不慢裹紧男人滑腻舌头,柔软舌腹相互剐蹭,唇瓣吮吸,滋滋水声从两人间传来,痴缠在一起的气息一下乱了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