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净的脖颈如同美玉一般纯粹,染上男人齿痕后的模样更是诱人,湿漉漉的舌尖在上面留下晶莹汁水,斑驳印记更是落在含弄在口中肌肤上。

胯下严丝密合贴在一起,上面咬住他脆弱脖颈,只要白文耀用力,就能将楚玉白纤细的身体碾压揉碎,在他心底的暴虐中,居然产生了一丝可怕的想法:就这样将他操死在自己身上,让他哭,让他闹,让他求着自己干死他。

白文耀拖住那对饱满的臀肉,上下摆动起来。

楚玉白在对方身上颠簸,整个身体都掌控在男人手中,纤细的腰身上堆砌着那块薄毯,漂亮饱满的臀肉若隐若现露出,强烈的冲撞让他双腿之间的软肉都被操成了通红色,?卵?里淅淅沥沥不断流下淫水,淫靡汁液被操得四溅而开。

肉与肉撞击在一起,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即使房内无人,也足够令楚玉白感到羞耻。

正在交合爽意正盛时,昆西直接推门而入。

入眼是两人抱在一起抽插的模样,昆西立刻蹙眉:“你们!”

楚玉白一惊,身体猛然夹紧,卷缩着撞进了白文耀的怀中。

白文耀一把抱住楚玉白,扭头冷眼看了昆西一眼,沉声道:“滚开,别来打扰我们!”

要是放在平常,昆西定然不会退让,可刚才楚玉白的情况他也看见了,任何人遭受了这样的对待都会害怕吧。

昆西是为了楚玉白,才默默忍下,他冷声道:“快点解决,人我已经绑好了!”

门再次关上,楚玉白才喘着问:“我……啊……我是不是,太任性了。”

白文耀低头舔弄他胸前乳粒,胯下操弄不停,口中轻声道:“我喜欢……就喜欢你的任性,小白,舒服吗?”

楚玉白简直爽死了,他分明感受到了,这副身体,因为怀孕,让他的性欲大涨。

小穴里没有男人鸡巴插进来,便瘙痒难耐,干涸得简直如同裂开的土地,无时无刻不妄想着春日甘露降临。

“舒服……呃……好舒服……还要……老公……唔唔……我还要……”

脑子被干成了一黏糊的粥,楚玉白无意间的呻吟,让男人立刻兴奋了起来。

老公,是的,他只会叫自己老公。

那是多年前,他们缠绵在一起时,白文耀逼着楚玉白羞耻喊出口的词汇。

那时的白文耀年轻气盛,对楚玉白的爱也是轰轰烈烈,毫不掩藏。

抱楚玉白在身上狂操的时候,白文耀就在他耳边低声道:“叫老公……求我,老公就让你爽,好不好?”

楚玉白满面羞红:“啊……大白哥哥……不要……叫不出来,太羞耻了……啊啊啊!”

胯下抽插在最猛烈时忽然停下,穴口死死咬住性器,白文耀恶劣道:“不叫老公,我就不操你,难受吗,宝贝?”

几乎快要到高潮的楚玉白骤然被抛上半空,硬生生被白文耀从上面丢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