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干屁眼的快感远远要比?卵?来的猛烈许多,那令人羞耻的孔穴本不是用来进行性爱的,可偏偏被操成了和?卵ㄒ谎?淫荡的模样,淅淅沥沥淫靡的汁水从身体里不断被操出,让肉棒抽插起来丝滑无比,快感更甚。
楚玉白被干得只能喘息呻吟,昆西额角青筋暴起,这他妈的太爽了!
男人大手用力揉搓那对饱满白皙的臀肉,像是可爱诱人的棉花糖,染上了淫靡的气息,香甜中都透着一股子骚气。
昆西顶弄了一会儿又咬着牙恶狠狠道:“昨晚被操得爽吗,身体都变得这么淫荡了?骚货,是不是每天都想要男人的鸡巴,前面想要,后面也想要呢?”
楚玉白算是看清了这些男人,表面上一个比一个冷漠禁欲,实则放纵时一个比一个浪荡,只要开口,满口都是令人羞耻的话语。
感觉腰肢都快要被撞散架了,屁股被对方用力揉搓,前列腺被一下下撞击着,甬道内发出“咕叽咕叽”淫靡水声,甚至感觉再被操几下,自己就有种要射精的感觉。
楚玉白被扎成一撮揪揪的头发被昆西一把扯开,黑色柔软微长的发一下凌乱铺洒在他脸侧,带着水意沾了一脸。
昆西弯腰,用他的橡皮筋一下套在了楚玉白性器上。
楚玉白惊呼问:“你……啊……干什么?”
昆西栓好了他的性器道:“昨晚没少射吧,楚博士,被干两下就射出来还怎么玩?用你的骚逼给我喷水,不许射。”
肿胀的性器被橡皮筋牢牢捆住,好似捏住了脉门一般,无法射出精液,楚玉白身体又难受,又酸爽。
昆西抽了他臀肉两巴掌道:“别夹这么紧,你要吸死我了。”
楚玉白又不是故意的,只是鸡巴被捆住,后面被小穴被干的一塌糊涂,穴口软肉早就泥泞不堪,身体在不自觉疯狂收缩夹紧。
昆西俯身,单手勾住楚玉白的下巴,迫使他转过来脸。
贴在他湿漉漉的头发上,用力吮吸那张呜咽的小嘴儿,滋滋水声从两人唇间发出,舌头在口腔里缠着舌尖挑弄,感受压在胯下的身体一点点变软,最终屈服成为自己锋利牙尖下的猎物。
滚烫的唇瓣离开,两人口中拉出晶莹情丝,楚玉白鼻尖一下跌在了水池中,后面的抽插变得更加猛烈起来。
好像身体被操开了,每一下冲撞都是极致的爽快,抽插变得顺畅起来,楚玉白体内积攒的快感越来越多,就像是盛放不下的水池,哗啦一下全都溢了出来。
软红的?卵ㄊ?淋淋抖动着,一股一股随着高潮而来喷溅出的淫水,顺着他白净的大腿往下滑落,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如此这般纵欲。
和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在下面全是丧尸的地方,疯狂交合着身体。
用身体羞耻的孔洞,吮吸着男人的性器,甚至,想要他将精液射进自己身体。
后面操弄肠道的昆西忽然将性器从他身体里拔了出来,在楚玉白?卵ǜ叱笔保?用力操进了那口痉挛的小穴中。
腔道中软肉绞杀对方性器,几乎一瞬就让昆西有了要泻精的快感。
昆西低声道:“楚博士……把我的精液都射进你淫靡的子宫好不好,射满你,操得你怀孕,好不好?”
楚玉白很难理解,要操就操,为什么想要把自己干怀孕?
况且,末日这种时代,生了孩子出来,是来人世间历经苦难的吗?
楚玉白可一点儿都不想制造小生命,不过大约在情爱极致时,想要将自己种子埋进对方身体中生根发芽,是男人骨子里刻着的野性。
楚玉白胯下性器憋闷让他无心同男人计较,此时?卵ǜ叱迸缢?已经无法释放身体里的热意了,想要射精,必须要射出来的感觉好像一只野兽,在他小腹中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