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智,让楚玉白猛然间发现,那窥探他的视线又来了。

可他不再害怕,他知道,上钩了。

他将自己抛进薛家这谭深水里,用自己赤裸淫荡的身体做饵,那只贪婪的鱼儿,早晚会咬上来。

钓鱼向来都是一件考验耐心的事,楚玉白恰好,就是个极有耐心的人。

他仰起那脆弱几近透明的脖颈,露出他精致的喉结,让男人粗粝的舌尖舔弄过他脖子,仿佛只要男人们愿意,他们就能张开口,一口咬在那如藕节般的喉咙上,让他鲜红的血迹噗嗤噗嗤喷射出来。

楚玉白勾着充满水意的眼睛,四处观察。

和自己检查过一样,房内没有任何破绽,在农村经济不发达的地区,普通人家的卧室也许会有很多可乘之机,可薛家大富大贵的,从来却的都不是钱,这样的房子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楚玉白从被卖到薛家开始,就住在这间卧室里。

起初他并没有发现有奇怪的视线,直到老爷死了之后,那视线越来越放肆,尤其是每当他和兄弟三人在此处做着淫荡的事儿,那股在暗中观察他的视线,就让楚玉白很怀疑这房内还有其他人。

算了,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搞清楚的事,他有些疲惫阖上眼帘,任由三人将他赤裸的身体放在冰凉的大理石圆桌上。

楚玉白下身是薛稚的脑袋,那张嘴一边舔弄他的性器,一边用手抠着他湿漉漉的?卵ǎ?身侧是薛元龙魁梧的胸膛压过来,从他敏感的手臂上一路吻了下去,男人粗糙的双手掰开他饱满的臀肉,伸出滚烫的舌尖,在他后穴上来回舔弄。

下体被舔的又痒又骚动不安,酒意卷着浓重的情欲亟欲喷薄,分开的双腿间是两颗黑漆漆的脑袋,一条舌舔完,又换了一条舌,身体上更是分不清是谁的手在抚摸自己。

薛烨然跪坐在他旁边,男人胯下的巨物刚才早就被他撩拨得硬的发疼,楚玉白一边用手来回套弄薛烨然的性器,一边极近自己所剩的理智问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薛烨然……为什么我有种感觉,你爹的死……嗯……你们三兄弟,并不伤心呢?”

楚玉白观察了很久,尤其是今天下葬的时候,有些远方亲戚都在抹眼泪,而这三个兄弟,虽面带悲伤,但显然并不是真的痛苦。

极致的痛苦是无需隐藏的,更无法压抑,亲人的逝去,每一个有血有肉的人都会痛苦会难过,就算他们三个是顶天立地的男儿,有泪不轻弹的男人,也不至于是这种表现。

薛烨然垂眸看着躺在冰凉桌面上的楚玉白,他白花花的奶子尖端泛起绯红色,让人看了就想用力揉搓他,偏他此时一身淫荡的模样,口中却问着他们最不喜的过往。

可既然他以后都要和他们如此亲密在一起,告诉他也无妨。

薛烨然伸出手,捏了捏楚玉白的耳垂道:“你嫁过来时间不长,并不知道我薛家的龃龉,如今死去的老爷,并非我们亲生父亲,乃是我爹的兄弟,所以,现在你知道他为什么想让你给他生个孩子了吧?”

楚玉白本迷茫的眼睛骤然睁大,原来是这样!

也就是说,他们兄弟三人,根本不是薛裕的亲生儿子,乃是兄弟之子,隔着一层血脉,人骨子里那些暗藏的自私自然会表露出来。

怪不得薛裕要找算命的给自己找老婆生儿子,运气不好的自己被卖了过来,每天被那死老头操弄个不停,就是为了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