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白眼睛都气红了,老公?干你?安德烈,谁给你的胆子?!

心里气急败坏,嘴里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安德烈那个野蛮的家伙,竟然俯身,一口含住了他坚挺的性器。

刚才射过一次了,此时性器竟然又雄赳赳起立着,安德烈的口腔又软又烫,一含进去,楚玉白立刻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腰身瘫软成了一滩烂泥,下面穴口更是湿漉漉,阴唇上还裹着男人的精液,刚刚才被一个男人射完套弄过的地方,此时不到十分钟居然被第二个人含了进去。

有种奇异的破碎感在心中扩散开,楚玉白想要抵抗的意志已然薄弱成了一张白纸。

“哗啦”一下,白纸被安德烈一把撕得粉碎。

楚玉白的衣衫被解开,露出他赤裸白皙的身体,安德烈的手向上,一把扣住他胸前凸起的乳粒。

之前不过匆匆摸了一把,此时的安德烈活像是嗅到了腥气的野猫,势必是要将楚玉白吃干抹净的。

粉色的奶尖刚被昆西玩弄过,此时再被安德烈用力捏住,浅色的奶头被拉扯成长条,再一把放开,酥麻的快感猛然从奶子钻进身体,楚玉白肌肤上立刻泛起了一层欲望的红潮。

他脑袋蹭弄在床单上,绑在一起的头发被蹭得凌乱,口中的声音染上了哭腔:“不……不要……”

安德烈见他这般模样,放开了含住他的性器,用两根手指再次揉搓他的阴蒂,男人湿漉漉的唇瓣舔弄了一口他胸前的奶尖,再往上,吮着他的下巴低声问:“不要?哭什么,老公让你爽,好不好?”

楚玉白的身体已然赤裸暴露在对方面前,那厮不要脸般开口一个老公,闭口一个老公,显然对于这场性爱不但是志在必得,更是蓄谋已久。

楚玉白无力抵抗,只感觉身下那两指不断玩弄着他的?卵ㄈ砣猓?刚才被顶弄得软烂红肿的阴蒂再次敏感了起来,那两根无耻的手指灵活拨开阴唇,用黏腻的指尖往肉缝里轻轻一挤,窄小的穴口一下被操开了。

奸淫他骚逼的手指一寸寸契合进身体,火辣辣的热意好像终于有了宣泄口,随着男人的顶入,楚玉白瞬间躬起腰身,那纤细的身体弯出完美弧度,简直比那最著名的雕塑还要完美。

穴内软肉早就软烂无比,之前不过被昆西顶弄了几下花心中的阴蒂,楚玉白就爽得射出来了,此时被指尖插进身体,那早就干涸饥渴的身体一瞬被操到了高潮。

软烂穴肉吮吸男人手指战栗着,一双白净大腿在男人身下战栗,肉波荡漾在大腿之上,画面情色无比。

楚玉白口中也在无法压抑呻吟,当即泻出一声暧昧的喘息:“唔……哈……”

安德烈感到手指被一股温热的淫水包裹,黏腻顺着两人交合的壁缝流了下来,粗粝的舌尖在楚玉白身上舔弄,好像他的身体就是一块美味蛋糕,要细细品尝每一个角落,那舌尖舔湿乳粒,乳晕,从胸口舔弄上他的锁骨,吮吸,再到脖颈,不放过他任何一寸完美的肌肤。

白净的身体上染上了男人吮吸出的斑驳,安德烈的声音在他耳边如恶魔一般诱惑:“骚逼,舒服了吗……想要老公的肉棒插进去吗……想要更爽吗……骚逼……”

一次次的羞辱让楚玉白已然免疫了,那些令人羞耻的话语此时已然化作快意,一下下撩拨着他敏感的神经,那双无力瘫软的手,竟然慢慢主动勾上了安德烈的脖颈。

安德烈眸中的光一下亮了起来,我们的楚博士,终究也是个会屈服于情欲的普通人嘛,胯下长着那一张骚浪的小嘴,骨子里的淫荡依旧是逃不开自己的。

安德烈三两下将自己的衣衫褪了个干净,光着屁股的男人重新爬上了楚玉白的身体。

无数孤寂的黑夜中,楚玉白都是一个人挨过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