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早就变得硬邦邦在男人裤裆里,同样是男人,楚玉白又怎么会不知如何撩拨男人呢,指尖隔着布料,在柔软敏感的龟头上剐蹭,用指甲轻轻抠弄,他甚至共情到对方的感受,定然是又痒又麻的。

带着水意的眼睛堪堪落在薛烨然的身上,只见男人面不改色心不跳,依旧顶着一张冷峻的面孔,只有那悄然滚动的喉结,暴露了他体内的澎湃。

只听薛烨然沉声道:“小娘这说的是哪里话,咱们薛家还有我们三人,难道您不把我们三个儿子当亲人吗,你既嫁进了我薛家,这主意是爹他老人家拿的,那么在场就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男人说完,眼神锋利扫过众人的面孔,口中继续道:“就算是爹他在天有灵,也会希望儿子们能照顾好您,还有您腹中的孩、子、呢!”

这番话显然配合着楚玉白,两人一唱一和,简直把众人说的哑口无言。

薛烨然言下之意,你们这些人手不要伸得太长了,楚玉白是我薛家的人,还轮不到你们来管,人我们兄弟三是护定了,嚼舌根的也适时而止吧,况且他肚子里还有我们老薛家的种呢,当初不是你们一个个想要那富贵命的孩子吗?

楚玉白再次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眼角泛起绯红,零星的水意在遥遥的灯火下显得十分明亮。

旁边的薛元龙一把猛然拍在桌子上,觥筹交错间的嘈杂声立刻安静了下来,男人语气不容置喙,口气更是强硬:“俺大哥说的没错,你即是我薛家的人,死也是我薛家的鬼,那些个闲着没事爱嚼舌头的妇人们趁早把你们的嘴闭上,管好自家的男人,别一个个的眼神都往我家小娘身上飘!”

这番话显然已经说的极不客气了,楚玉白甚至看见好几个妇人在桌子下面用力踢了一脚自家的男人。

心中在冷笑,天下乌鸦一般黑。

手里捏着的这根乌鸦,大约是最黑的。

已然硬如钢铁的性器玩弄在手中十分有意思,楚玉白甚至顽劣地将那整条淫龙在裤裆来来回摆弄,不顾旁边薛烨然瞪过来的眼神,楚玉白越发放肆起来。

他甚至直接将手塞进了对方的裤裆里!

薛烨然深吸了一口气,男人手臂青筋暴起,他拿起酒杯也猛然一口饮尽,喉结滚动咕咚一声咽下了辛辣的酒,他重重将酒杯放在桌上,发出响亮一声“啪”!

席面上那些窃窃私语果然都停了下来,没人再向楚玉白投来异样的目光。

薛烨然旁边的傻子薛稚正兴冲冲啃着一只大鸡腿,他油光满面的脸忽然扭过来,目光堪堪盯着自己哥哥裤裆里鼓起的位置。

傻子咧嘴一笑,楚玉白看着薛稚,他张扬漂亮的脸露出一个如四月桃花般的笑脸,漂亮男人指尖放在唇边悄然道了一句“嘘”。

【作家想说的话:】

楚玉白:怎么样,十八线的演技也不是盖的好吗?人家是有真功夫的。

薛烨然:好啊,我们上床,看看小娘的真功夫。

薛稚:我赞同。

薛元龙:俺家大哥说的对。

4桌面上被三人同玩,薛家龃龉的过往,是谁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