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白眨了眨眼,感觉现在的李响就好像一只发狂的杜宾犬,哪里有骨头,哪里就有愤怒。

发狂的杜宾犬冲着从楚玉白就冲了过来,楚玉白当即撒丫子就跑。

后心在彪冷汗,妈的,这小子当真是逮谁砍谁啊!

后悔了!

楚玉白慌不择路,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古战场上乱跑,他一边要担心黑狗会不会一冲动,一梭子子弹把李响废了,又要担心李响会不会一砍刀卸了自己脑袋。

后颈感到一阵凉风,楚玉白下意识闪身规避,果然,一砍刀直接砸在了他脚边。

楚玉白猛然身影一晃,只感到脚下地面碎裂,身体失去平衡,耳中是“轰隆隆”的坍塌声,他和李响同时掉进了一个深坑中。

松软的泥土救了楚玉白一命,身体还没爬起来,那大刀又砍了过来!

楚玉白咬牙骂了一句脏话,为什么这次被附身控制的李响就像个无情暴戾的战争机器?

楚玉白抬头,听见上面猴子黑狗传来急切的叫声:“楚玉白!”

楚玉白慌乱间大叫:“我没事儿!你们找别的路下来救我!”

这么一说话,背后露出一个破绽,楚玉白陡然被李响抓住了头发。

楚玉白心下一惊,感觉要完蛋了。

如果那柄锈迹斑斑的砍刀照着自己脖子一抹……他将是此墓地里第一个见红的人。

用用力挣扎,此时破罐子破摔口中叫着:“陆郎!陆郎!是我!玉白啊!”

话音一落,后面的李响“哐当”一声丢掉了手里的砍刀。

楚玉白那颗沉下的心又恢复了生机,有戏!

他艰难转头,看着对方道:“是我玉白,陆郎陆郎!你怎么了,陆郎?”

李响两根粗粝的手指陡然从后面抠住楚玉白的嘴,粗大的指尖胡乱在他嘴里搅动着,将他的嘴堵了个严严实实。

楚玉白喉咙呜咽两声,只感到身体被对方从后面贴了上来,上次在温泉里被舔逼的回忆一下涌了上来,此时两人身处下面的深坑,即使又黑又远,可如果叫出声,上面定然能听见啊!

楚玉白竟然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上面在急吼吼担心他的性命,下面在急吼吼想要进入他的身体。

趁着对方用胯下顶弄他的时候,他吐出对方手指小声叫:“陆郎!你脑子里都是精虫吗?陆郎!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总觉得,整件事都透着一丝古怪。

上一次李响中邪,好歹还能沟通,这一次,直接狂暴了?

为什么?

楚玉白想了想他们所处的环境,上面是一片荒芜的古战场,皑皑白骨垒砌成了平原,这种地方,又有多少亡魂在徘徊?

他们的怨气与憎恶从何宣泄呢?

艳鬼。

楚玉白脑子里出现了那张惨白的脸。

棺材里的陆郎也是陆郎,艳鬼也是陆郎,一个是尸,一个是魂。

尸魂分离,难道,他们变成了两个个体?

这么一分析,楚玉白便觉得冷汗涔涔。

尤其是这个魂,受到了大量亡魂怨气的影响,变得狂躁不安似乎也有了合理的解释。

楚玉白心下飞快计较之时,明显能感到身后男人胯下的肿胀。

隔着薄薄的衣料,性器顶弄在胯下的感觉十分难捱,尤其是之前在棺材中还被陆郎内射了一发,如今一被顶弄,双腿之间的?卵?竟然淅淅沥沥吐出了一些精水。

黏腻闷热的感觉令楚玉白一下浮起一层冷汗,那只粗粝的手指再次抠进口中,带着枪茧的指尖粗糙揉搓着他滑腻的舌头,狎玩蹂躏。

口腔中的高温很快将对方指尖含热,嘴角的口水再次控制不住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