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能听见血液在血管里流动的沙沙声,双腿之间分泌淫水的啧啧声,还有陆郎的深深浅浅的喘息声?

等等等……陆郎他不是个死人吗?

死人为什么会喘息?

楚玉白骤然睁开双眼,双腿之间不断传来令他崩溃的爽意,脑子几乎没法将语言组合在一起,对方每每操弄一下,那浅浅的喘息声就在耳边响起。

楚玉白觉得自己有点开不了口。

面前之人明明是自己死心塌地爱过的人,他们没有背叛彼此,不过是换了一种存在的方式在世间,可为何,自己对他满心都是猜忌呢?

他如同苍穹上最孤傲的月,独自一人等了自己上千年,为什么,不过因为艳鬼的提示,便对他充满了猜疑?

楚玉白越发觉得自己没有底线了。

他深深知道,自己爱惨了这个男人。

陆郎,陆大将军,是他青葱年少意气风发时一路携手走来的恋人,是在他高中状元郎后被家里发现拆散的爱人,他们没有因为困难而选择放弃彼此,两人反而因为那些拆散而变得更加亲密。

楚玉白眼角的湿意还没褪去,陆郎伸出淡粉色的舌尖,在他眼尾上舔弄,口中轻声道:“玉白……我的玉白……”

楚玉白心底好像决堤的水坝,那些宣泄出的情潮和爱意都是无法隐藏的,也许理智知道这其中蹊跷太多,他也无法顾忌。

口舌再次被含住,双腿盘在男人精壮的小腹上,胯下的顶弄每一下都插进了最深,那口淫靡的子宫都在痉挛,好似想要邀请对方操进来一样。

楚玉白的身体比他更懂陆郎。

穴口内的软肉好像有了属于自己的思想,他们不断吮吸,吞咽,那些澎湃的思念化作了激烈的战栗,不断将陆郎的肉柱吸进身体。

楚玉白很快又丧失了原则,沉浸在性爱中让他无法自拔,就像记忆中每次和陆郎交媾在一起,他们抛弃了作为一个人应该有的道德理智,完全臣服在淫欲之中,成为没有原则兽。

楚玉白的嘴被对方温凉的舌堵着,下面的小嘴儿也被对方的性器堵着,呜呜咽咽的声音从他喉咙不断泻出,身体被抛上了云端,灭顶的快感疯狂袭来,他要高潮了。

楚玉白白皙的手用力抓紧了对方艳红色的长袍,皓齿微微发狠用力咬了对方的舌尖。

陆郎就这么任他咬着,胯下继续如同暴风雨般抽插顶弄着。

楚玉白浑身战栗,高潮的快感一波波在身上游走,好似过电一般,双眸几乎翻白。

陆郎性器被他绞得太紧,千百年了,都未曾有过如此鲜活的感觉,温凉的性器用力狠狠一插,冠状的龟头直接顶在了窄小的宫口,贴合在软肉上,一股温凉的白浊噗嗤一下尽数喷进了楚玉白窄小的子宫中。

宫内好像被水柱冲刷一般,白色淫靡黏腻的液体一下冲进他通红的血肉中,尽数占有着楚玉白的身体和思想。

高潮余韵中的楚玉白出了一身大汗,他滚烫的身体抱着温热的陆郎,下巴抵在对方脑袋上无意义呢喃着:“陆郎,陆郎……”

陆郎嘴角勾出弧度,他慢慢抬头看着楚玉白道:“玉白,我终于见到了你,我好想你。”

两人就这么黏黏糊糊躺在棺材里,楚玉白似乎都忘了自己到底进来是干什么的。

忽然,远处传来了悉悉索索之声。

楚玉白一惊,这才想到,妈的,自己还有走失的队友呢!

万一被人看见他和一个粽子躺在棺材里滚床单,恐怕大家都会被吓死吧。

楚玉白用力推了推陆郎的身体道:“那个,我还有点事,你能乖乖在这里等我一下吗?”

楚玉白看着陆郎有点不好意思,总不能说,你好,我带着一群人进来盗你的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