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在鸡巴的猛烈抽插下淫水和精液被打成了白色的泡沫,堆砌在性器的底端。

薛元龙看着镜中的画面,看着楚玉白淫靡的模样,那张脸真是欠操的厉害,真的恨不得日日夜夜让他这般哭着雌伏在自己身下。

男人猛不丁感到精窍一松,真是要被这个妖精吸死了!大力的抽插几乎要将怀里的人插穿,薛元龙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声:“唔……哈……啊……哈……”

体内再次被白浊粘液冲刷,噗嗤噗嗤的水声不断从两人交合处淅淅沥沥滴淌,薛元龙沉声道:“都射给小娘了,骚货,吃够了吗?”

楚玉白从凌晨三点被干到几乎天明了,是个正常人都受不了这么强烈的性爱,他整个人如一坨瘫软的棉花,虚虚躺在男人怀中浅浅喘息。

薛元龙将他重新放回床上,男人还恶劣地将他?卵?里流出的精液都用粗糙的手指塞了回去,口中还自语道:“好好含着我的东西,别流出来了。”

给他盖上棉被,薛元龙临走前还不忘在他汗津津的额头上留下一吻。

楚玉白真的疲惫极了,顾不上那些黏黏糊糊的难受,他阖上双眼很快睡着了。

第二天快到晌午了,楚玉白才慢慢悠悠在床上转醒。

没了老爷之后,好像这个家就没人再管着他的,竟然早上不起床也没人来催促了?

楚玉白蹙着眉清理了身体,换了干净素白的衣衫,才推开房门。

远处再次飘过来一股腐臭的味道,楚玉白泛白的指尖扣在老旧的门框上,目光遥遥看着远处的工厂。

密密麻麻的黑色酱缸暴晒在烈日之下,清明过后,天气一天天升温,这个时节正是制曲和暴晒的关键,家里面出了事,这几天整个晾场上都少了薛家三兄弟的身影。

看着远处工人门一缸一缸搅拌检查着,楚玉白用力捂住鼻息,阻挡那味道窜进肺腑。

慢腾腾晃去了饭厅,薛家三兄弟已然坐好在等他了。

楚玉白落座,看着满桌子的菜和放在手边那道酱油鸡,鼻息间传来那酱油的味道,他忽然喉咙泛起一阵酸涩,口中没忍住当即发出一声干哕声:“呕……”

霎时间,满桌子的人都向他投来了不同的目光。

【作家想说的话:】

楚玉白:大豆发酵的味道,和老爷身上的味道一样,令人作呕……

薛稚:所以我总是香喷喷的,小娘肯定最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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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看见酱油反胃,失踪的尸体,暗中窥探的目光

2看见酱油反胃,失踪的尸体,暗中窥探的目光

薛烨然戏谑,挑着眉看着脸色苍白的楚玉白道:“小妈这是反胃得厉害?”

薛稚咬着筷子,投来不明所以的目光。

薛元龙则下颌紧绷,目露关切。

楚玉白看着那盘黑漆漆的酱油鸡道:“这道菜,拿开点行吗?”

佩兰立刻从他身边将菜端走,本该滋味鲜美的酱油味在楚玉白看来,实在是恶心至极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那些密密麻麻黑漆漆的发酵缸,还有老爷的死。

此时楚玉白终于想起来了,那天老爷按照惯例,品尝新酿造出来的酱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