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来搞钱了,而是为了工作,为了正义!
楚玉白用高大的理想压制住了自己贪婪的心,才好不容收回了险些被迷惑的思绪。
那“咔咔”声也越发清晰起来。
棺椁之中,到底是什么。
楚玉白双眼死死盯着那纯金的棺椁,再次看见了那一行小字:“人间春染尽,等一不归人。”
只是此时,他看到了下面还有这句诗的后面一句。
“天涯无归意,寂寂竟何待。”
楚玉白说不上来为什么,总觉得有点酸涩。
那个人,就这样一直静静等待着吗,明知道那个人不会回来,哪怕百年,哪怕千年,他都在诉说着自己的思念。
没有说一句想念,却只用一个“等”字诉尽了自己的痴苦。
似乎那“咔咔”声也不太吓人了。
楚玉白轻轻抚了一下棺椁低声道:“你等不到那个人就早点忘了他,没听过早投胎早超生吗,忘川上喝一碗孟婆汤前尘完事都忘了,重新做人不好吗?诸多执念,最后苦了的那个人不是你吗?”
他这么低低一说,下面咔咔的声音居然停了下来。
楚玉白竟然有些惊讶,看来这鬼还是个听劝的。
想来这一路从遇到艳鬼开始,那家伙就没真的伤害过自己。
楚玉白站在一片金灿灿当中,鼻息里浓郁的沉香气息,不知怎么,竟然觉得有点头疼。
他扶着棺椁坐了下来,陡然间,天地变幻,不知道是自己出了错觉,还是自己再次穿越了……
脑子有点混乱,天空碧蓝,偶尔有几朵白色的云从头顶飘过。
楚玉白的脸被旁边的青草扎疼了,他一扭头,看见一片绿意盎然的草场,还有远处两只正在低头吃草的白马。
忽然,面前伸过来一只手,男人爽朗的声音响起:“玉白,躺好了吗,起来。”
楚玉白伸出手,看清了对面之人。
一个身着玄色古装的男人,头上是高高竖起的长发,黑色的青丝被风一吹,柔软触碰在了楚玉白的唇瓣上。
楚玉白感觉自己笑着拉着对方的手,从躺着的地上坐了起来。
他陡然明白了,不是穿越,这好像是谁的记忆。
他看到了自己的记忆,还是棺椁里那个家伙的记忆?
拉着他手的男人眼眸狭长,样貌英俊,唇色艳丽,他一把捧住楚玉白的唇瓣,用力吻了下来。而楚玉白自己则穿着一袭艳红色的长袍,实在是怪诞。
楚玉白一惊小声道:“外面!外面呐!”
对方不管不顾用力吮吸上来,那热情简直令人双腿发软。
只听对方道:“我这一趟去天山带兵,走了半年多,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楚玉白有些羞恼道:“我……我也好想你,我真想和爹说,不要读书了,我想去参军,参军了就可以跟着你,天涯海角,都随着你,陆郎,好不好?”
陆郎顶着他的额头摇了摇头,捧起他的如玉般的双手道:“不好,你天生是读书的料,你哪里吃得了行军的苦,你跟着我,只会让你吃苦,你要听你爹的话,好好读书考取功名,待你做了官,我就解甲归田,你养我好不好呢?”
楚玉白用力颔首:“我养你,我养你,我全部身家都给你,只要你回来,陪在我身边。”
陆郎单手解开他艳红色衣衫,用粗粝的指尖捏了捏他胸前粉色的乳粒,低头含着他的锁骨轻轻吮吸道:“我要在玉白身上种满红色的花儿,好不好呢?”
楚玉白身体一软,一下倒在了男人怀里,一双手好像没骨头般环抱住对方的脖颈:“陆郎……唔……”
有些意乱情迷,楚玉白感到自己双腿之间竟然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