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求助小队里其他成员,他自己关于驱魔或除邪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现在求助这种事楚玉白是万万开不了口的,他自己也是男人,深知那些男人如果在荒郊野岭遇到这样身体的自己,会化作什么样失去理智的野兽。

为今之计只有忍。

楚玉白将脸埋在冰凉的岩石上,小腿以下还踩在微热的水里,脚趾被泡得白皙,指腹都生出了褶皱,一双粉红色的脚掌用力抠在地上,修长一双腿上全是紧绷的肌肉。

大腿合不拢在簌簌发抖,?卵ㄈ砣夂孟穸嘀?的蚌肉,淅沥透明的淫液越来越多,汹涌的快感更是顺着阴蒂不断往身体里冲击。

楚玉白再也无法忍耐,意志越来越薄弱,深陷情欲的身体逐渐变软,双手被勒得已然麻木起来,身体不再挣扎扭动,只能在男人滚烫的掌心下不断觳觫。

李响越发过分起来,他双手掰开楚玉白的臀瓣,将他隐秘的器官完全展现出来,看着那艳粉色的穴肉翕动,张嘴用力吮吸了两下。

好像在含一颗饱满多汁的梅子,汁水全都被男人贪婪的嘴吮吸去了。

接着,那条粗粝的舌头居然用力顶弄进窄小的穴口中。

那口紧致的身体从未被人这般玩弄过,楚玉白当即眼睛圆睁,只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一条锋利的肉刃一寸寸撬开了,粘合在一起的壁肉被打开,那条舌头又烫又粗,竟模仿着性器的模样,在甬道中来来回回伸缩抽插。

楚玉白再次呜咽一声,喉咙里的声音已然细得像是发情的小猫。

陡然间,他耳边听见了一声低低的叹息:“唉……”

又是唉!

楚玉白心中惊恐,是他,肯定是他。

他僵硬扭动脖颈,回首想要看清后面的人,此时他才发现,周围的雾气已经大的不像话了。

就好像置身仙界,鼻息里全是温泉热水的味道,蒸腾的热意不断从脚下泛起,身上都是水蒸气凝结的细小水珠,水珠不断顺着身体往下滑落。

楚玉白就算整个人都沉沦在情欲里了,脑子并没有毛病。

太奇怪了,明明是户外,为什么会这样?

只有在密封的环境中,水汽才会凝结成水珠,此时,身边不但雾气没有散去,甚至让他有种错觉,连空气都不再流动了。

不知是不是那艳鬼搞的花样,楚玉白大着胆子喊了一句:“你……你,我知道你是谁,昨晚,就是你吧!”

果然,他这样一叫,身后用舌头操弄他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就在楚玉白以为对方会和自己沟通一下的时候,那人竟然一把握住了他性器,套弄了起来。

和昨夜是一样的手法,只是这次换了一副温热的身体和滚烫的舌尖。

性器被拽着直直冲下,李响从下面伸出舌尖,一点点舔湿他的性器,粗粝带着厚茧的指尖摩擦在敏感滑腻的龟头上,舌尖再次抵在花心阴蒂上快速拨弄了起来。

猛烈的快感并没有因为一时的打断而消退,反而变本加厉袭上身体。

楚玉白再次失去了自救的机会,只能任由身体被对方玩弄于鼓掌中,感受那些快意融进自己骨血,带着他前往更深的沉沦中。

快感越发猛烈,性器被撸动再次有了出精的快感,阴蒂几乎已经被舔麻了,胸口呼吸窒住,他整个白净如玉的肌肤上都不满了潮红。

要高潮了,楚玉白陡然无法压抑,口中泻出了婉转的呜咽。

“呃啊……要去了……去了……唔唔……哈……啊!!!”

随着尾音拔高,一股黏腻丝滑的白浊不断从男人虎口卡着的龟头马眼中射出,?卵ㄈ砣飧?是翕动着喷溅出一股透明温热的淫水。

淫水全都喷溅在了李响的脸上,对方毫不在意,像个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