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立霖低笑:“嗯,再可怜一点,再用力求我,说不定,我能放过你呢?”
楚玉白觉得自己的自尊已经完全要被男人压榨完了,不知是羞辱还是难堪,那些扭曲的感情压在他身上,竟然让他生出了一丝奇怪的快感。
口中言辞也无法再僵硬,楚玉白喘息叫着:“求求你……哈……求你求你……不要不要……不要在舔了,求求你,啊啊啊求求求你啊!”
男人用指尖骚了骚他的脚心道:“嗯……好听,不过,我更喜欢主人两个字,不如,这一次宝贝儿来当我的母狗,叫我主人,好不好?”
楚玉白感觉自己那已然破烂不堪的尊严再次被男人狠狠踩在脚下,瞬间化为了齑粉。
想要不被继续蹂躏狂操,只要动动嘴皮子,也没什么损失。
楚玉白两权相害取其轻,从善如流:“呃……主人,求求你,放过小母狗吧……放过小母狗……逼……小母狗的骚逼……要被你操烂了……真的……不要了……放过我吧……呜呜呜……主人……主人呐……”
果然,那勾人的嗓音这么一叫,张立霖似乎胯下有了感觉。
男人的用力捏住楚玉白的脚腕,让他一双绵软的双腿就那么架在半空中,随着身体的晃动,双腿也软绵绵晃动着。
半软的性器被操弄得耷拉在一侧,双腿之间的?卵ū徊俚煤熘祝?不知被蹂躏了多长时间的身体,终于在这一刻,让男人获得了满意的高潮。
粗大的性器在楚玉白身体里抖动了两下,一股浓郁强烈的精液骤然喷溅进他窄小的子宫。
楚玉白甚至能感受到被内射的快感疯狂袭上后脑,身体竟然在战栗,心中被恐惧包围,他是会被操怀孕的,这个男人疯狂在体内射精,如果怀孕了,要怎么办啊!
楚玉白可不想被楚靖揪着脑袋一脚踢在他肚子上将野种踢掉。
令人遍体生寒的恐惧感不断包围大脑,可惜身体早就被射了个透透彻彻,大股的体液疯狂涌进身体,被男人粗大的性器完全堵住,一点儿都没有流出来。
我还没玩够,被狠操一整夜,射在嘴里睡觉,偷袭不成反被狠操
我还没玩够,被狠操一整夜,射在嘴里睡觉,偷袭不成反被狠操
楚玉白觉得自己快死了。
他从来没经历过如此漫长的性爱。
张立霖就像个变态的野兽,这家伙身体里有射不完的精液吗?
还是吃了春药,鸡巴不会软?
楚玉白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少次,小腹肿胀里面全是满满的精液,不论他怎么哭闹求饶,对方都不放过他。
身体被翻过来摆过去来回操弄,就像是炒菜一般,将他里里外外干了个透。
被绑住的双手获得了自由,可是嘴里正插着粗大的性器来回捣弄,一双滑腻的小手捏在肉柱之上用力撸动,可是半天了,嘴角都快破了,男人还是一点儿射的意思都没有。
楚玉白翻起眼睛,用泪汪汪的眼神看着对方,希望能唤醒对方一点儿理智。
张立霖抓住他的头发,喘息一声道:“看什么呢,小母狗,舔主人的时候,这么不专心,是舔不射的哦,给我用点心,不然,下一次,我就操你的菊花了。”
楚玉白身体一紧张,用力颤抖了一下。
这个变态,真的恨死他了。
楚玉白被操的这段时间已经观察过了,他现在被关在一个空旷的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和对接面简易的书桌,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
这样简陋的地方,可能是出租屋或者城中村,张立霖这一整天都在折磨他。
操一会儿,休息会儿,本来短暂的夜晚只要闭上眼睛就能睡着,此时对于楚玉白来说却变得无比漫长。
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