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我亲得不好。”
今天偷了不少吻的人决定宽宏大量地开导他:“你怎么知道你亲得好不好?”
洛行云瘫在原地,垂死挣扎地蹬了一下腿。
裴衍以指作梳,把他的额发推到后头:“我不知道你亲的好不好,因为我没跟别人亲过――难不成你有比较?”
洛行云有点泄气:“我跟你比起来,就很菜……”
裴衍像狂风暴雨一样激烈又缠绵,可是他,他仿佛喉咙里长得是根木头棍子。
裴衍哦了一声,厚颜无耻地受了这句夸奖:“这么一说,好像也是――那要不要我教你?来,把舌头伸出来。”
洛行云做了个鬼脸:“略略略!你好色。”
“我好色,那是谁在我寝室里干坏事,嗯?”
洛行云觉得这根本不能相提并论,他只是一个人做坏事,裴衍要拉着他做坏事,那能一样吗:“……我觉得我们有点太快了。我哥早上刚走,你下午就找好了房子,晚上就带我回你家里……”
现在还一起躺在床上。
合理推论,明天他就得有了。
这样一想,洛行云就忍不住轻轻踹了他一脚:“我要不给你踩刹车,你能上天。”
裴衍宰相肚里能撑船,以德报怨地亲了他一口:“你不能因为我走得比你远,比你快,就责怪我。你得努努力,跟上我的步调才行。”
洛行云挨了批评,蜷缩在床上,闭上眼睛做起了鸵鸟。
裴衍卸下脚环以后,释放出了很强的侵略性,画地为牢,步步为营。一直以来,哪怕是昨天,他们也还处在相敬如宾的相处模式中,连拥抱都点到为止。这突如其来的模式转换,天翻地覆到让他难以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