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强大会成为他行凶的证据。 他的哭叫会是他精神错乱的佐证。 他没有哭的资格也没有犯错的资格,甚至没有路过的资格。 连亲生父亲都无法相信他的清白。 这就是裴衍抛出的问题――一道流着血的,狰狞恐怖的伤疤。 现在,他想听他的回答。 想要真诚的回答,就必须提出真诚的题面。 裴衍在意的是他信不信他。 而不是介不介意他是凶手。 题面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