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唔……”
白渔被梁洄揉着舌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梁洄贴在他耳后,说:“宝宝点头。”
又开始了。白渔想,又开始了,梁洄总会露出这样的一面,像在征求他同意,但其实根本不让他拒绝。
白渔喘着气,下巴都被忍不回去的口水淌湿,只能红着脸点点头。
梁洄便满意地亲亲他的发尾,手指摸到他虎牙,熟练地摁下去戳破了指腹,把血抹在他舌尖上。
身体里涌上一股又一股无法抑制的热流,白渔失去力气,只一起一伏的呼吸。
梁洄叼住他腺体,不急着咬下去,含着舔弄了一会,他哭着有些生气:“老公……”
“宝宝。”
梁洄捏住他腰下软绵绵的一团,拇指贴着又挤了进去,试了试,又退出来,牙齿刺进腺体的同时沉腰撞了进去。
白渔哭噎了声,眼皮沉了下去。
梁洄已然习惯,鼻尖贴在他腺体边闻他的信息素,不再只是柚子花的香味,这让梁洄的焦躁得到了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