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的额头,问白渔:“会怪我吗?要是不和我结婚就不会发生这些了,要是我早点回来就好了。”

梁洄总是很轻易地就陷入愧疚的情绪里,好像对白渔,他总是做得这么差劲,总是慢一步,总是亏欠。

白渔没有说话,过了一会他从被子里伸出那只没有打针的手,指尖碰了碰梁洄的脸颊。

“老公。”

他轻声喊。

梁洄眼眶猛地一酸,仿佛整个人都被用力地揉皱又展开,无力挣扎与言语,只能死死咬紧牙才能忍住涌上来的眼泪。

白渔看了他一会,又闭上眼睡着了。

耳旁的呼吸声逐渐平稳时,空气里响起了一道压抑的抽气声。

梁洄牵住白渔垂落的手,把脸埋在被子上,像埋在白渔的胸口。

他又从白渔这里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