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洄是晚上的飞机,吃完晚饭就要走,白渔穿着睡衣跟他到门口,看他换鞋,也不说话,只是看着。

梁洄感觉自己快要被白渔的眼神盯到化掉,他直起身,对上白渔的双眼,问:“要不要亲?”

白渔点点头,往前走了一步,朝他仰起脸,他俯身托着白渔毛茸茸的后脑勺吻得有些重,白渔两只手抓着他腰侧的衣服,很快又喘不上来气,被迫地再次接受体内两股信息素的交融。

安静的玄关处只有两人暧昧的呼吸声,一道急促的手机铃声企图打断,却被梁洄毫不留情地按掉,他压了压白渔的后腰唤回白渔被轻易打散的注意力,继续加深这个吻。

不记得是怎么停下来的,空气依然很安静,让人不适应。

白渔被捧着脸,只轻轻喘气。

“干嘛不说话。”梁洄额头轻抵着白渔的额头,低着声讲。

“……我要一个人睡觉了。”白渔讲。他手指抓得更紧,把梁洄的衬衫捏得皱巴巴。梁洄心软了一片,又贴近了在白渔嘴唇上啄吻,嗯了一声。

“可以给我打电话,晚上也可以。”

“你出差会睡得很晚吗?”

“我睡着了也会接。”

白渔抱抱他,说:“老公,你真好。”

梁洄感觉再说下去就要走不了了,他最后捏了捏白渔的脸,说:“那我走了,你回房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