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白渔先睡,白渔抬头望着他,还是不说话,他和白渔对视了一会,心里酸软又无可奈何。

“晚安。”

梁洄转过头,要去书房,白渔却拉住他的手腕,声音落得很轻:“我给你买的吐司还没有吃。”

“保质期只有三天,要坏了。”

白渔的手指从他手腕上滑下来,滑到他手心里,牵住他。

他回头,对上白渔的双眼。那不是陌生人的对视,白渔的眼里,已经产生了依赖。

梁洄的心跳滞空几秒,他感到身体里的信息素在疯狂地翻涌,却被腺体上的抑制贴堵住了唯一的出口。

所以只好攻击他的理智,要他不再忍耐,向白渔索求他无限渴望的。

一个吻。